简迟心情有所缓解,他对沈抒庭说:“能问你个问题吗?”
沈抒庭问:“什问题?”
“你觉得们现在算是什关系?”
这对沈抒庭而言似乎是个很傻问题,眼底划过幽暗,“你说呢?”
“想听你先说。”
出乎意料,沈抒庭唇不明显地向上牵动下,“好。”
房间门关上前刻,简迟加重语气叫住他,“不能再捡回来。”
这下,简迟实实在在地从沈抒庭脸上看出瞬凝滞,差点口气喘不上来,难道沈抒庭还真打算扔掉后再捡回来?
这到底算什怪癖?
简迟将头埋进枕头,这里大概从来没有被沈抒庭使用过,床单和被套上弥漫股崭新而清新香味,让简迟好受上点。他不敢回想刚才发生切,准确来说,是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如果邵航还能用‘意外’来形容,那沈抒庭……
在进行抗议,最终以失败告终。
毫无疑问,失败方是简迟。
他被沈抒庭打横抱出来,放在大床上,不等坐起身,沈抒庭俯首落下个吻,碰碰简迟脸颊,“生气?”
“没有。”简迟生硬地回答,闭上嘴。
沈抒庭问:“伤到吗?”
“你是人。”沈抒庭说得格外果断,等到下句时,流露出罕见僵滞与冷凝,瞥开视线,“你也可以当作,是你男朋友。”
外人看来,沈抒庭说得很勉强,像是对‘男朋友’这个头衔感到极其不情愿,简迟却看得出他不是勉强,而是不好意思,不由感到神奇,说出那些毫无尺度话时沈抒庭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句简简单单‘男朋友’反而让他这样难以启齿。
“你说错。”
简迟毫不意外感受到沈抒
腰和大腿还在发软,比起第次醒来后头疼分散大部分注意力,现在感觉更加鲜明,简迟甚至能回想起沈抒庭掌心温度,以及坐在腿上时猝不及防深入,疼痛夹杂头皮发麻快感。
那时还发生个心惊肉跳插曲,办公室电话响起来,简迟浑身紧绷,沈抒庭按下按钮直接接起电话,对面说内容简迟已经记不清,只能依稀听到沈抒庭模糊声音,还有扶着他腰缓慢碾磨动作。简迟咬着唇不敢出声,可沈抒庭偏偏要将他弄出声音,直到不得已地发出声喘息,沈抒庭才终于停下这种磨人行为。
身体和精神上疲倦让简迟陷入种半梦半醒状态,他努力想要寻找个平衡点,用于解释这场荒谬关系,可越是迫切越是迷茫,现实不像数学题,再难都能在书背后找到标准答案。当简迟醒来时候,身体上不适得到缓解,他看向窗外,最后缕夕阳即将被黑暗吞灭。
沈抒庭从电脑上抬起头,望向已经穿好校服从房间里出来简迟,正要开口,被简迟抢先步:“椅子呢?”
“已经扔。”
“…没有。”
“还有哪里不舒服?”
简迟忍无可忍地说:“你能不能闭嘴,然后出去?”
这是简迟第次用这样恶劣语气和沈抒庭说话,意外是,沈抒庭没有生气,神情暗下稍许,回答句‘好’,转身时,衣摆被扯住,简迟对上他幽绿双眼,挣扎地开口。
“你把那条椅子洗……扔,不想再看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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