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问你想要考哪所大学。”
简迟感觉他似乎被问很多遍这个问题,给出和从前相同答案,闻川颔首,看上去在深思什,目光移向窗外略过零星几只鸟,“他们都知道吗?”
没有点名‘他们’指是谁,但简迟却可以听出来,不等开口,闻川冷感嗓音缓缓响起:“这句话你也许已经听过很多遍,假装也好,希望你能当作第次听见。”
简迟心跳快点,“什?”
“会和你考到同个城市,”闻川侧过头,“那个时候,你愿意和在起吗?”
都做,考完就不要去想他,安心等结果。”
简迟知道,闻川口中‘会做’代表不仅仅是会,而且拥有百分之百正确率。最开始他们起在学习小组,闻川还时不时还有问题和他讨论,后来渐渐就发展为张扬和邵航拿书向他们两人求助。
当然,邵航从来不会去问闻川,估计是过不面子那关。不过有次简迟不在,张扬后来告诉他当时邵航解不出题只能黑着脸把书扔到闻川面前,闻川无视,两人来回呛很久闻川才写下答案,没有解题过程,光溜溜个答案,邵航当即认为闻川是在侮辱他,两个人又吵阵,不过说是邵航单方面呛人更正确。
张扬描述这个画面时候忍不住笑,“他们俩就像小学生斗嘴,后来邵航还硬要给他写出解题过程,你说学渣何苦为难学渣呢?”
简迟听到他形容,也不由得笑下。
下场考试开始铃声响起,受惊鸟群乌泱泱片从教室旁樟树飞起,掀起扑腾声浪。简迟注视闻川双眼,回答他是深沉而郑重。
他曾以为闻川心思在压抑中敛去、消磨,所以又可以回到从前相处模式。但他忘记,闻川只是在进攻与防守中选择等待他回应。
等待定会有个期限。
很难想象,当初邵航和闻川还度在泳池边打得你死活,不过那个时候邵航嘴太利,得理不饶人,闻川看上去冷淡,实际上打起人来完全不要命,曾经被简迟贴上‘危险分子’标签两个人,现在能为道数学题吵来吵去,并且都没有再动手。
算得上是种进步。
“简迟?”
回过神简迟应声,不好意思地说:“你刚才说什?”
闻川并没有因为简迟走神露出不悦,手上矿泉水瓶不知道什时候拧上盖子,简迟扫过时觉得里面水似乎少点,刚抬头,对上闻川双眼,黑曜石般沉,漂亮得让简迟想起闻川跨年夜送给他那对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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