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寻常早晨,白希羽和往常样出门买回早餐,他还记得买杯豆浆和两个糖包,除酒,俞莉最喜欢吃甜。他从橱柜里拿出瓶消毒剂,隔着餐巾纸拧开盖子,用睡梦中俞莉手指在上面按下指纹,然后把消毒剂放在酒瓶中间,离俞莉最近位置,好让她容易拿到。
做完这切,白希羽回到卧室,在俞莉额头上落下个吻。
这是有关他母亲最后记忆。
哭得越来越大声,每声都像拿指甲划过黑板,白希羽没有任何感觉,他已经看惯这个画面。
“怎这傻,怎这傻……是他毁,如果不是他……”
白希羽知道这个‘他’是自己父亲。他好奇过,问过也哀求过,俞莉始终不愿意告诉他。白希羽看着哭花眼母亲,蹲下身,“地板凉,带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俞莉耸动着肩膀,眼泪让她布满细纹脸看上去更加苍老,再不见年轻时美丽,“他对很好,你知道吗?那个时候直骗自己,他答应过会离婚娶,信。是太贪心,想要他爱也想要他钱,他什都没有给,什都没有……”
白希羽知道这个时候母亲不会听进他话,俯身将她抱起来放在卧室床上,轻轻压压被角。俞莉还在哭着胡言乱语,乱挥手打到床边半开抽屉,白希羽想要合上,忽然想起来,这里总是被把锁牢牢锁住。
对于那个晚上白希羽而言,他打开潘多拉魔盒。
里面有白盛英照片,有白盛英曾送给俞莉定情信物,枚宝石戒指。直到生活最窘迫时候也没有被俞莉当掉。让白希羽明白切是压在戒指下日记和信件,全部出自他母亲,写尽这些年她对白盛英爱与怨恨。
白希羽听说过白盛英名字,个活在电视媒体,周围人口中成功企业家。
他世界在沉寂十七年后,第次照进束微弱光。
白希羽把所有东西放回原位,关上抽屉,回到自己房间,切就像什也没发生过,生活依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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