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后脊发凉,迎上白书昀视线时被误解成其他,刻薄地开腔嘲讽:“现在知道害怕?知道你那位‘好朋友’真面目?简迟,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本来没有打算开车撞你,只是想
简迟怔怔,没有回答。
此刻,床上白书昀正如简迟所料那样双手双脚被紧紧捆住,听到动静时猛地仰起脖子,等到白音年离去,憔悴而布满阴气脸上挤出个复杂笑,满是不甘和怨恨:“你满意?”
听到这四个字时候简迟就知道白书昀不是来找他道歉,于是也没有任何耐心,冷声回道:“还不够,如果你能替和季怀斯承受所有伤,会更满意。”
“怎没有撞死你才好?”白书昀咬牙切齿,“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干脆撞死你,至少不会白受这些伤,还要逃到国外避风头。白希羽现在应该很得意,走,他就成白家少爷,早该想到,他从开始打得就是这个念头,他这个恶心贫民,把,把你,把所有人统统骗过去,早该想到……”
解真相以前,简迟定会为白书昀这番话感到困惑。
年,从他如既往冷厉神情中很难看出对此次事件态度,不咸不淡地对沈抒庭颔首,移开目光落在简迟身上,略过他坐在轮椅双腿时多停留几秒。
“他在房间里。”
沈抒庭推着简迟上前,被白音年抬起手臂拦下,“他只见简迟个人。”
“你觉得会同意吗?”沈抒庭骤然冷下,“让开。”
白音年没有动,嗓音沉稳不容置喙:“他不会对简迟造成任何威胁,这点你可以放心,不要忘记,他也受伤。”
但此时此刻,就像拨云见月般,豁然开朗。
那天醒来以后,简迟除感到复杂和释然,另个疑惑也随之产生,那世白希羽是因为季怀斯识破他真面目,怀抱着得不到就要毁掉想法才诱导白书昀制造车祸。可是回到现实,完全不同事件走向,白希羽依然在这场车祸中起到不可忽视作用,这次又是因为什?
——除为得到个名正言顺少爷身份,简迟想不到其他理由。
所有切都跟着清晰,白希羽目标自始至终都明确而残忍。他想要权力与地位,为此不惜谋害亲生母亲;他想要得到所有人关心和爱,于是制造个充满谎言与虚假爱意囚笼。然而这世白希羽没有得到后者,他转变目,朝着更深权力与地位探索,制定出另个全新而可怕计划。
他不甘心只做个岌岌无名私生子。他要除掉白书昀,然后取而代之。
简迟料到什,对上白音年双眼时竟然得到抹共识,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白音年这位弟控会毫不讲理地迁怒于他,这是简迟来时想到最坏情况,不过显然白音年理智比他想更稳固,面对个差点背上人命罪犯,即便是亲人,想必也难以接受,更无法原谅。
“个人进去就好,”简迟对沈抒庭说,“你在外面等,几分钟就够。”
沈抒庭脸色不佳,简迟轮椅落入白音年手里,开门推进去刹那,简迟听到身后白音年问道:“腿还好吗?”
“还好。”
“对不起,”静默过后,白音年说,“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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