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越听越感到羞愧,这场车祸发生有他连累季怀斯份,他只是做心底想要做事情,“这都是应该做。”
“妈,你刚才不是说要回去吗?”季怀斯在这时候开口。
季怀斯边说道,边回握住简迟手。
深夜十点,医院彻夜通明,季怀斯醒来没多久又睡下去,但这次简迟心底那道摇摇欲坠声音彻底消失不见。
季怀斯醒来第二天就可以坐起来同医生正常说话,不过长时间卧床让他双腿需要段适应时间,才能尝试下床。简迟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医生看着他检查报告告诉他再过三天就可以收拾出院。原本出院心思迫切简迟现在又不想离开,他走,季怀斯就是个人。
简迟不清楚季怀斯家人是否知道这场事故,想到季怀斯床头那束鲜花,简迟猜想也许知道。不过没有等他继续猜到他们为什不来探望季怀斯理由,简迟就在推开季怀斯病房时看见位坐在床边陌生女人。
听到声音,季怀斯和她同时看过来。
…和谁?”
轻得碰就散嗓音从氧气面罩下虚弱响起,简迟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直到望进季怀斯睁开眼底,连忙改口:“和你。”
季怀斯似乎想要笑,可惜没有足够力气,简迟心底念叨着叫医生叫医生,刚起身想起床头就有呼叫铃,急忙按响,也不管共摁多少下。季怀斯将简迟仓忙动作全都收入眼底,等简迟看过来时,轻声问道:“昏迷多久?”
简迟只盼着医生赶紧过来,攥紧季怀斯手,“已经三周。”
“才三周。”
简迟下子怔住,换做任何个人看见电视银屏中巨星出现在现实,想必都不会有太得体反应。见到杜婉正对他笑,简迟连忙关上门,站直身体,紧张地说道:“阿姨好。”
季怀斯为他反应逗笑,对杜婉说:“说过他会就会来。”
杜婉模样看起来和二十年前隐退歌坛时没有任何差别,文雅娴静气质不急不躁,细长眉,柔和眉眼几乎看不见道细纹,与季怀斯坐在起说是姐弟可能都不会有人怀疑。杜婉抹着唇彩唇勾勒出温柔弧度,“你是简迟吗?”
简迟感觉这幕很神奇,季怀斯眼睛和笑起来弧度都像极杜婉,当杜婉笑起来时,简迟便有种难言亲切,点点头,“来看看季怀斯。”
“谢谢你能照顾他,事故发生时候和他爸爸正在国外参加个重要会议,没有办法及时赶回来,只好拜托这边朋友帮忙照看怀斯,随时向们汇报他情况,”杜婉说,“怀斯昏迷这段时间里,知道直是你在照顾他,不知道该怎谢谢你,简迟。”
“什叫做‘才’?快要过去个月,”简迟被他轻飘飘语气弄得眼眶有些酸,“你还打算再睡个月吗?”
季怀斯缓慢地开口:“意思,才三周,你就忘记喜欢花。”
简迟顺着他视线看向床头百合,刚刚冒出点眼泪又憋回去,回头对上季怀斯眼底熟悉而浅淡笑意,忍不住笑出来,心底被涌上热流填得满满当当。
“早就告诉你栀子花卖光,可你就听见最后句要和邵航走。”
“不是和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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