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时候明盛雅就知道明央不是个善茬,毕竟明风还活着时候没少找他麻烦,而明央却没吃过多少亏。之后又躲到地下拳场混迹半年,如果不是明风出事儿,明盛雅也不会将人带回来,在那之后让明央‘乖乖听话’还是让明盛雅费不少功夫。
在明央大闹葬礼之后,明盛雅将人关几天,让人看着明央,别让他乱来。不过既然明央能够受伤,那几个保镖只怕是更惨。而明盛雅也不是真明知故问,他刚出院就听说明央突然跑走,回来之后伤更重,如果不是保镖在楼下将昏迷人捡回来,只怕明家丧子又要登上头版头条。
明央不予置
这句比前句音调更沉,更似关心言语,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该有担忧。
嗓子干得难受,明央伸手将床头柜上水杯端起,温热液体划过喉间,刺痛感消失许多,他依旧没有要开口打算。
手背上血珠凝聚又破碎划出道红色小尾巴,没人在意。
明央仰躺着盯着对面墙壁上那副巨大地红色油画,就好像身旁坐着不是个人而是团会发出声音空气。
“明央。”明盛雅声音提高些,带着些警告。
睁开眼,眼前依旧片昏暗,意识也有些昏沉,但是鼻尖嗅到消毒水气味却是迅速让明央意识恢复清明,他猛地坐起身,手背牵扯到旁不知道什东西叮叮哐哐串声响。
灯光骤亮,晃晃灯光下明央眯下眼睛,骤然清晰地大片血白玫瑰让他原本锐利眼神徒然放松下来。
“醒?”门口传来道低沉苍老男音。
明央置若罔闻,没应答也没朝着来人投去目光,他坐在床上醒醒神,身上衣服不见,几道破裂伤口缠着白色医用绷带,胸口处疼痛感也消失,只是还有些闷闷不适。
同站在门口老人块进门医生早在灯光亮起时候就已经进门将摇晃吊瓶扶稳,在明央愣神时候朝着他扎着针左臂伸出手。
明央这才微微侧过头,瞥眼明盛雅,然后他垂眸看着自己腰腹肌肤上青紫相交淤痕,还有几道已经结浅痂伤口,明央忽然笑声,很低,却清晰。
他说:“你啊,这快就忘?”
那伤口看着有些可怖,尤其是在片白色之中更显得深重,明盛雅始终肃穆目光终于在对上明央笑眼时闪动分,只是还不到心疼地步。
这当然不是他这个半截身子入黄土老头子打,不过在明央看来也没什区别,那些混在他身边所谓保镖无不是明盛雅授意。
明盛雅:“他们不是你对手。”
原本静坐明央眼尾动下,瞧见自己手背上已经泛红软管,在医生碰到他之前回撤用力,染血色点滴划过道珠线,随后落在雪白床单上留下道红痕。
“滚开。”因为高烧昏睡许久,他嗓子干涸磨砺,出口音低却不容置喙。
老人眉目肃然,对于他动作点儿不意外,朝着不知所措医生挥挥手,示意他先离开。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们俩,明盛雅才走过去在床边沙发坐下,他随手将拐杖放在边,目光落到明央缠着还在冒出血珠手背上,问句:“怎回事?”
没人回答他,静默半晌,明盛雅又开口问道:“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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