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追上来可能就是面包车上有定位器,既然如此,这两人身上必然有信号器,或者通讯设备。
裴云也才松开脚,“通讯器交出来,你还能在监狱里多活几天。”
吊梢眼比寸头男人怕死得多,他可没开枪,就算进局子也不会判死刑,回生二回熟,某种程度上说局子要比外
忽然起阵风,汽车燃油味儿混在风里掩过血腥味儿,裴云也好像又闻到点儿花香,这点不合时宜气味将裴云也拉回神,他上前在明央按下扳机之前捏住他手腕。
明央回头对上裴云也双眼,借着微弱车灯光,明央看到裴云也眼中毋庸置疑拒绝。
癫狂与平静,冲动与理智。
滴两滴雨水逐渐落下,砸在两人相握手上。
过四五秒,明央周身气场徒然松,方才将明央包裹疯狂状态在裴云也冷静视线中缓缓褪去,他冲裴云也挑眉无所谓地笑下然后丢开手枪往面包车走去。
“杀杀人犯法。”
明央嗤声笑出声,他垂眼看着脚下任人拿捏生命,漠然地毫无畏惧。
个杀人犯跟他说杀人犯法。
他好玩似脚下点点加重力道,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明央甚至能感觉到那坚硬弹头在血肉中滚动,点点地碾过骨骼摩擦出轱辘声响。
“啊啊啊啊——”
意识到被偷袭裴云也愣瞬间便回过神,而明央也在同时间放开他,朝着身后不知什时候醒过来又或是直装晕那刀疤脸快速走过去。
他脸上满不在乎玩世不恭已经消失,冷冰冰地蹦出杀意,将人手里枪支脚踢开,然后踩着他中枪小臂用力碾着。
“啊——”
刀疤脸痛呼出声,手臂上涓涓血流将明央鞋底染红,他脸上痛苦也随着明央弯腰而逐渐生出恐惧之情。
明央蹲下身,用还留着余热枪口盯着着他脑门,只要他轻轻扣下扳机,刀疤脸脑袋就会像簇鲜红烟花般炸开。
裴云也捡起那把枪,走到另个更加明显更加恐惧吊梢眼身边:“这里是什地方?”
既然能追到这里来,他们必然更加清楚地形。
吊梢眼男人畏畏缩缩地看着裴云也,显然是被吓得有些懵,听他问话猛地摇头。
裴云也不耐烦地皱眉,踩着他喉管,直到吊梢眼面容因为窒息而涨得青紫他也还是不住摇头。
看来是真不知道地方。
男人痛苦叫喊也声高过声,他另只完好手无力地想要推开明央脚踝,但显然如蜉蝣撼树,徒劳无功。
裴云也站在身后冷眼看着,看着这个想要他命男人痛苦面容,还有明央嘴角越咧越开笑容,不合时宜,裴云也心里也生出些许畅快。
或许在这刻他和明央样在享受着这人无力地痛苦与嘶吼。
明央他真会开枪,他并不畏惧杀人,甚至还会因此感到愉悦。
裴云也心里清楚。
没有人在临近死亡威胁时还能面不改色,即使他亲手结束过别人生命。
但寸头男人依旧没有求饶,他瞪着明央痛苦地低吼:“你不敢杀。”
“哦?”明央扯扯嘴角,扳机又往下扣毫。
“为什不敢?”
他声音比这夜风还冷,刀疤脸瞳孔骤然紧缩,颤抖着说句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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