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
他目光落到明央眼尾小疤痕之上,低笑声眼里尽是不屑,“就定要给吗?”
明央挣扎下,于是裴云也用些力,“在旁人那里你是明少爷,敬你、畏你又或者讨好你。”
他欣赏着明央因为疼痛紧皱眉头,语气飘忽惑人,用词极近凉薄,“可是在这,你就像是摇尾乞怜只野狗。”
随着他走近他面容也点点在水晶灯下变得清晰,裴云也目光落在上面,想着这张脸确很值得看。
虽然不想承认,但裴云也知道他自己也不是点儿兴趣没有,不然为什陈亦鸣问他时候他没有答不出呢?
既然赶不走,那是不是可以继续玩玩呢?
玩够是不是就没兴趣
尽管心里想许多,但他面上还是敛情绪,抬手挡开明央手,问道:“你究竟想做什呢?”
“怎不脱?”
裴云也衬衫刚解三颗扣子,正好可以看到他紧实胸肌,明央目光落在那处,他舔下嘴唇然后又看向裴云也冷峻脸。
“见到很意外?”明央走过来,“阿也宽衣解带模样可不想被旁人看去,所以就自告奋勇来。”
说意外其实也不太意外,裴云也可不相信明央费这大劲儿来这见他面,然后说两句话就又落寞离开。
果然,明央没走。
不等他回答,那边人群又有人在高声唤着陈亦鸣名字。
等到陈亦鸣离开之后,裴云也酒杯里朗姆已经见底,他站会儿夜风吹来,忽然觉得有些头晕。
他转身正想将酒杯放下,却忽然撞上位侍者,短暂晕眩之后裴云也站稳身形,酒托里红酒却是尽数泼洒在他昂贵西装上。
欢笑声停瞬,紧接着就是道歉和各种关怀,大概是酒喝有些多,裴云也被吵得有些晕,正好借此机会退场。
金秘书立即打电话叫人送套备用西装过来,裴云也摆摆手直接回卧室,没让金秘书跟着。
“想做什你不清楚吗?”
拇指擦过裴云也脖颈,那丝凉意很快就被暖风侵蚀,消失无影踪。
“当然是想要和你做…。”
他边说边伸手捏住裴云也衬衫衣领,垂着目光在哪片裸露皮肤上肆意流连,“况且你也有反应,岂不是拍即合。”
裴云也迅速回手捏住他腕骨,手腕转,将人以个擒拿姿势扣在沙发上。
明央也确够很执着,裴云也单方面划清界限并没有什用。
他就像个牛皮糖样,在他失去兴趣前是不会善罢甘休。
裴云也问:“衣服呢?”
“碍事儿东西当然是扔。”
明央走到裴云也面前,伸手要去碰他衬衫,“来帮你。”
他这段时间确是太忙些,疲倦感点点袭来,所以今晚就没打算再回市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室内暖气太足,沾酒水外套被脱下,那燥热感也没有降低多少,裴云也扯领带,紧接着门被敲响。
“进来。”裴云也将领带随手扔到桌上。
地毯吸足音,所以脚步声轻不可闻,来人进门直到却没有说话,裴云也解扣子手顿瞬,然后他回过头就看到倚在门口明央。
这人正悠然地看着他,目光如从前带着毫不掩饰地露骨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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