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少?”
许是他久不回应,电话那边人又试探地唤句明少,过两秒明央才有些疲惫地开口道:“不怎做,”顿秒又接着说:“将查到慈善基金会资料整理好送过去吧。”
挂电话,明央还是没有动,脑袋里疼痛好像更加剧烈,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这种疼传遍全身,尤其是胸口沉闷更甚。
他往后挪下位置,这样可以将后背靠在墙壁上,他贴着墙壁眺望着远去车海涌动。装壁暖室内处处温热,可是明央却觉得很冷,冷风刮骨似往他身体里钻,让他不由得微微蜷缩着身体。
他在想:
很早之前明央就清楚地意识到,他想要从裴云也那里得到东西不再是仅仅靠些消息,或是利益才能得到。他必须付出更多才有可能在裴云也石头似心里开条缝,并且在其中占据席之地。
所以有这场自导自演舍己救人。
他想起早上裴云也带来粥,还有那句肯定‘是’。
裴云也确是在关心他,并且现在不吝啬表达。
担忧和关怀这种东西,对明央来说就像是奢侈品样,是他家财万贯也买不来东西。
,又让对方将这人资料发过来就挂电话,转而对司机吩咐:“去警局。”
几乎是在同时间,改造病房里明央也同时接到通电话。
“王毅被抓,”电话那边低沉男声变得慎重,接着又说:“裴总应该很快就会查到您这边。”
明央坐在窗台上听到这话并没有什表情变化,他木然看着高楼之下排排汽车被夜幕侵蚀,又被昏暗红光蒙上层血色轻纱,诡谲又阴森。
或许是因为他最近脑子受伤次数有点多,这次头疼和头晕要比之前更严重,不过他惯会忍耐疼痛倒也觉得还好,只是晕眩感里他处理信息变得缓慢。
骗局被戳破之后,裴云也会怎做呢?
而他自己又还能用什来换到想要东西呢?。
从医院离开之后,裴云也去趟警局,虞警官给他开个后门让他去见下被抓这个凶徒,抓到人是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常年混迹于宜陵地痞流氓,经过和停车场监控比对,确认最后那棍子是这个人没错。
“老板老板,都招,也是收钱办事,也没杀人,求求你放
从出生就不被期待,又何来感受过关心。
血缘是这个世上割舍不开纽带,但和明央拥有这样纽带人却都渴望着他死亡,他们都曾想要他命,担心不过是他死不。
而裴云也却成例外。
原来被人担心、被人在意感觉是这般令人无可救药,更何况这人还是裴云也,
是他阿也。
半晌他才“嗯”声,算是应答。
楼下辆黑色奔驰车灯亮起,明央眼尾动下,接着视线落到那刺目车灯之上,距离较远,只能看到灯光像烟花样簇簇绽开。
紧接着这辆停没多久车再次被启动,点点驶出停车场,带着那几簇烟花起离开。
“需要们怎做?”电话那边人又问。
明央垂着眼睫很轻地抬下,但他还是没有移开视线,等到那辆车拐出医院汇入车流之中,再也看不见他才收回视线,目光点点掠过这间被裴云也精心改造过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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