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
来换呢？
金钱，名利，这些裴云也都有，甚至比他还多。
那他有什呢？
明央忽然发现，他现在好像什都没有
。
在明央思考
时候，裴云也微微靠在后面软垫上，状似随意地提议道：
同样这句话依旧让裴云也微微怔住，每
个字响起，明央嘴唇都会碰到他耳朵，温热呼吸像是海风，卷着无可避免海浪打到裴云也耳膜上，心里。
他看不到明央表情，却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明央模样。和眼前人全完不同，没想到喝醉明央是这样状态。
他和明央之间关系，看似直处于劣势方是明央，但从始至终，明央都不曾以这种近乎卑微乞求着姿态。
他直是只狡诈黑豹，面对猎物从来都是自信且热烈。而此刻，这只小黑豹放弃虚假伪装，放弃虚张声势自信，像只撒娇求爱黑猫般，以低微姿态坦诚地表达自己渴望。
“爱
吧。”明央退开些许，又说遍。
“没多少。”明央将脸搁在裴云也肩侧，上半身紧贴着裴云也。
他又问：“她来干什？捉*吗？”说着他呵呵地笑两声，好像觉得这事儿挺有趣。
许是没见过明央这种大狗似撒娇模样，裴云也那点不满也被无奈取代，“你这不是躲得挺好。”
明央低笑两声没再说什，他整个人都趴在裴云也身上，酒气充斥着两人周围，两三秒后，明央忽然含糊着开口说句话。
“你说什？”
阳台那块区域偷些城市灯光，影影绰绰像是蒙层纱。
屋里寂静无声，和他离开之前没什两样，裴云也喊两声‘明央’也无人应答。
如果不是附近保镖报备过明央没有离开，裴云也可能又要开始找人。
他将手里东西放下，直接走到紧闭影音室。
推开门，走廊橘色灯光与影音室深蓝冲撞出片模糊光影，明暗变化里明央半躺在宽大沙发上，昏暗中只看到他个模糊轮廓，搭在沙发靠手里端着个酒杯，影音厅里浮着淡淡酒香。
“拿命换怎样？”
明央似有怔楞，接着低笑声反问：“你要命？”
裴云也点头。
裴云也盯着半垂眼睛看两三秒，然后忽然伸手拂过他头顶，“要爱你？”
不算柔软发梢扎裴云也手心有些痒，他路往下，沿着他鬓角抚过明央侧脸，然后托着他下巴令他抬起脸来。
“那你拿什来换？”
明央看着他，忽然自讽般地勾起嘴角。
还真是如既往薄情。
这回，裴云也是真没听清。
而这次，明央也没有再沉默。
他贴在裴云也耳边，字句重复遍他方才说过话。
“你爱吧，阿也。”他说。
又次。
裴云也走过去看到旁已经空酒瓶，微微蹙起眉，他在明央身边坐下，从他手里拿过仅剩半杯酒。
坐在昏暗中人影这才缓缓转过头，看着裴云也说句“你回来啊。”
裴云也看他两三秒，看着他有些迟缓动作，不满还没发作，明央就已经转过身撒娇似点点挪过来伸手将他抱住。
“你妈走？”
“嗯。”裴云也将酒杯放下，“你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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