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拆开看看吗？”
“可以。”
姜鹿打开
看：“U盘？”
程江临
语速很慢，很温和，让人听起来很舒服：“让你久等歉意，送你。”
姜鹿耳尖微红，可为什
是U盘啊。
姜鹿移开视线，把手放在安全带上，准备要取掉。
结果发现旁边人不为所动。
他带着疑惑看过去。
只见程江临伸手打开抽屉，拿出
份小袋子给他。
姜鹿傻愣愣接过：“这是什啊，送吗？”
“啊？”姜鹿反应下，才道，“你喜欢就好。”
前面是红灯，车子停下。
车里放音乐，音调轻缓温和。
程江临看他眼：“吓着你？”
“没有没有。”姜鹿回答得太快，感觉心有鬼，他深呼口气，“真没有。”
程江临先去趟地下停车场，然后开车到大厅门口后，才走进来，不凑不巧撞见那幕。
姜鹿转过身，看着程江临那张脸，腿都软。
*
人嘛，社畜嘛，社死社死之后就习惯。
大概……会习惯吧。
听见后面两个小姐姐似乎要结伴起去洗手间。
空阔大厅瞬间只有他个。
他更加嚣张。
下秒，电话突然响起来。
姜鹿看到来电显示后瞬间坐直，内心居然有点慌张，明明也没做什事：“程叔叔……”
姜鹿突然想起他说过句话。
——如果你真将U盘落在车上话，们确实能约会第二次。
程江临说：“送你。”
姜鹿喉头紧。
送他！
第二次约会就送他东西！
是不是有戏啊。
程江临没回他，瞬间觉得有些尴尬。
姜鹿余光看到他身西装西裤，问道：“你也是刚下班吗？”
“对。”
绿灯亮起，程江临开车时候不说话，专注望着前方，他散发出来那种气场，也让姜鹿敏感意识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话分散他人注意力。
新开俱乐部远离市中心，接近郊区位置，建筑外观设计偏欧美，闪烁着灯光，大门两边摆满花盆，看起来刚迎新剪彩完毕。
程江临给他开车门，姜鹿四肢僵硬坐进去。
坐好后，他双手双脚合并，姿势乖巧，面无表情坐在副驾驶上，接下来半个小时内，他都不敢再做出任何，过于嚣张跋扈动作。
车窗外夜景如繁星点点，烟火人气旺。
姜鹿心啊，也想随风而去。
程江临说：“纯音乐听吗？”
“没看出来。”
姜鹿声音低：“什？”
“你坐姿挺嚣张。”
姜鹿脑袋突然就跟宕机样，身体先做出反应，站起来：“你……”
“姜鹿，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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