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电影里有亲情向剧情,刚看二十分钟眼泪就止不住冒出来。
吕濡努力不让自
把衣服挂进衣橱,吕濡无声叹气。
这间大有些离谱衣帽间已经满满当当挂满四季衣物,很多连吊牌都没拆过,更别提穿。
她个学生,哪里需要这多衣服,实在是浪费。
只是这念头升起,严斯九那带着警告意味声音就紧跟着在耳边响起——
“怕浪费你就穿啊,天换三套,看够不够你穿?”
时不时就摸出手机看两眼。
“怎?”他问。
严斯九抿着唇没说话,好会儿,他把手中酒杯塞给卫礼,说:“你玩吧,先走。”
卫礼惊讶:“这才几点你就走?”
九点刚过,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唐苼南时看有些入迷,卫礼从后面拍下她肩头,调侃:“别看,再看也不是你。”
唐苼南气直跺脚,但也知道卫礼这句话是大实话。
严斯九这样男人,注定不可能属于哪个女人。
喜欢他就是自讨苦吃,可偏偏甘之如饴人也不止她个-
卫礼走过去时,严斯九正接起个电话。
给不给。
打几圈,唐苼南上来找他们,行人又转去楼下玩-
“十九哥,陪跳支舞呗。”唐苼南拉着严斯九袖子撒娇,“今天生日,你都没怎理呢……”
严斯九从她手中抽回袖子,皱眉弹弹,懒声道:“怎就没理你,没送你礼物?”
他这洁癖也是没谁。
这是之前她找严斯九,让他别再给自己买衣服时,他生气说话。
而且他说到做到,有段时间真亲自来监督她,逼她天换三套衣服。
之后吕濡就再也没敢提过浪费这事,只能由着他点点把这衣帽间塞满。
她真是怕他。
收拾完衣橱,看时间已经快九点,吕濡今天不怎困,也不想看书,对着墙壁发会儿呆,开电脑找部电影来看。
严斯九没理他,打电话给司机,自己往二楼走。
不多时,他拎着个纸袋走下来,和明豫等人打过招呼,径直出门。
卫礼看到那袋子就有不好预感,上楼看,果然桌上那两盒青团不见。
他不由无语——这还是人吗?盒都没给他留?-
西府公馆里,吕濡终于把掉进眼睛里睫毛弄出来,洗干净脸,才去收拾严斯九让人刚送过来衣服。
只听两句,男人脸上笑意就凝结,语气有些重:“你说什,哭?”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什,严斯九面色不太好看,“嗯”几声,挂断电话。
卫礼笑问:“你怎这表情?谁哭啊?”
“没谁。”严斯九神色敷衍,递给他杯酒,介绍身边人给他认识。
没聊多久,卫礼明显能感觉到严斯九心不在焉。
唐苼南气鼓鼓:“你还说,又是红包,年年都样,点儿也不上心。”
严斯九:“不稀罕?那明年不送。”
唐苼南忙说:“谁不稀罕,可没说……”
严斯九哼笑声,绕开她,拿杯酒靠着吧台和其他人闲聊起来。
灯光迷离,琉璃光线从头顶徐徐罩下,男人深致眉眼更显英俊,周身弥漫着股与生俱来骄矜和不羁,和人谈笑时,唇边笑意显出几分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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