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
吕濡扁嘴巴。地上不干净,她不想用手撑地爬起来,还是得求助眼前这个人。
她张开手,对严斯九请求:拉起来。
严斯九不明所以,皱眉看她。
吕濡见他还不拉自己起来,着
他还这凶……还要打她……
好讨厌啊!
吕濡气鼓鼓瞪着他,说不出委屈。
严斯九从没觉得如此头疼过,打不得骂不得,他简直束手无策。
深呼吸数下,压下些许邪火儿,他才耐着性子哄:“你老实点行不行?”
知情人是这对他说:“别想,那姑娘身份别想打听,知道是你惹不起人就行。严斯九把人护得跟眼珠子似,除他们那个小圈儿里人,没几个人见过她。你还想约人出来道歉,严斯九能把你直接撕巴!自认倒霉吧,谁叫你眼瞎,招惹不该招惹人。”
花衬衫不死心挣扎:“真假啊,严斯九身边女人不挺多吗,没听过有这夸张……”
“明豫放出来话,你说真假?而且……”知情人顿下冷笑道,“严斯九身边女人是多,但你见他承认过哪个?明豫承认过哪个?”
道理很简单,花衬衫稍琢磨,心凉个彻底-
去往别墅区短短截路,严斯九就觉得像是走在火焰山上,苦不堪言。
客房。
操!
严斯九越想越糟心,指着大门:“滚,立马给滚蛋,以后别他妈让看见你。”
花衬衫脸色阵青阵白,不敢说话。
这是点面子也不给,在这种场合被赶出去,以后他也没法在这圈子里混。
好不容易到别墅,开门把人塞进去,严斯九后背整个都湿透。
他来不及把人弄到客厅,在玄关地毯上就把人丢下,然后抵着房门大口喘息。
吕濡失去支撑,屁股跌坐在地上,懵好会儿才仰起脸去看严斯九,不明白他为什要把她丢在地上。
多脏呀,衣服都弄脏!
严斯九平复喘息,扫眼对上她委委屈屈张脸,运运气,没好气道:“这看干什?”
因为吕濡极其不配合,在他怀里又是推又是打又是扭,折腾个不停。
平时看起来文静乖巧人,闹起来他真招架不住。
被打几下其实也不算什,反正力气也不大,不算多疼,主要是怕她摔着,严斯九根本不敢放手,她整个人紧贴在他怀里扭啊蹭,硬生生给他弄出股邪火。
在怀里人张口咬在他颈侧时,严斯九浑身肌肉都绷直,血液直冲头顶。他忍无可忍掐住她腰,把人拽开,咬牙道:“小哑巴你是不是以为不会打你!”
吕濡很委屈,被他挟制得难受极,腰疼不说,头被帽子蒙住,脸也被按在他怀里,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时会所经理已经闻讯带人赶过来。
眼看围观人越来越多,严斯九脸色铁青,把将吕濡卫衣帽子掀起来扣住她脑袋,半托半抱将人带走。
人群散后,花衬衫掉头去打听吕濡身份。就算要死他也得死个明白啊!哪能就只请姑娘喝杯酒就被判“死刑”呢……
就算她是严斯九女朋友,他拖人攒个局把那姑娘约出来,当众给她赔礼道歉,严斯九咋着也该能消气吧。
他想是这想,但打听出来结果给他浇头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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