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九和吕濡是面对面坐着
，拍合照就得往中间靠，服务员指挥半天让他俩头靠近点，亲密点，可成效不大，两人动作僵硬，中间像隔着银河系
样。
折腾
会儿，服务员都无奈，嘀咕句就这
拍吧，正要按快门时，严斯九突然抬手按住吕濡脑袋，压到自己肩膀上。
“咔！”
快门声响起。
服务员说声好，严斯九拿开手，坐直身体，端起柠檬水喝口。
“为什不拍？”严斯九拎起酒壶摇摇，淡声道，“白送酒你都不要？”
吕濡下被他问住。
可是他们不是情侣啊……
严斯九看着她，似笑非笑：“挺大方啊。”
他面上虽笑着，但眸光冷淡，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服务员见她态度坚决，就没有继续劝说。
就在她准备退下时，严斯九忽然出声。
“等下。”
服务员转回身。
严斯九推开装柠檬水杯子，淡声道：“送花雕酒什样？”
吕濡听得发怔。这言下之意是说能坚持在起情侣不多吗……
“其实别说五年，两年后起回来都不多。”
服务员指着照片墙又说，“你们可以去看看照片，连续两年以上照片并不多。”
“哦？是吗……”
这倒令严斯九有些意外。
吕濡佯作镇定，坦荡又无辜地回看他。
给哥哥夹菜而已，有什。
严斯九看她几眼，低头把她夹鱼肉吃掉，然后说：“吃你自己。”
吕濡拿起水杯，遮住忍不住翘起唇角，喝小口水。
她也可以照顾他呀-
全程，吕濡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
吕濡迟疑下，点头表示拍。
只是心里没法平静。
难道就为白送壶酒吗？
她有些搞不懂。
很快服务员拿来拍立得相机，给两人找合适角度。
服务员拿来个挺精致青花瓷小酒壶。
严斯九打开瓶盖闻闻，然后把酒壶扣在桌上，问：“怎拍？”
见他要参加活动，服务员挺高兴，让他们稍等，她去拿相机过来。
服务员走后，吕濡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严斯九。
要拍照吗？？
服务员笑问两人有没有意向参加。
吕濡回过神，连忙摇头拒绝。
服务员看看两人脸，善意提醒：“二位真不参加吗？今天只要拍个照就能送花雕酒。”
吕濡笑着又摇摇头，没有犹豫。
他们又不是情侣，更别说严斯九不喜欢拍照。
服务员上完所有菜后，问吕濡和严斯九要不要参加下店里活动，可以送壶老板自己酿花雕酒。
严斯九喝着寡淡无味柠檬水，随口问是什活动。
服务员介绍说今天是老板和妻子结婚纪念日，店里用餐情侣或夫妻可以拍照贴在照片墙上，老板就送壶自酿花雕酒，如果明年这天他们还能同回来用餐，餐费打五折，后年还能起来，餐费四折，以此类推，坚持五年，之后每年这天两人同来用餐都免费。
这倒是挺新鲜，严斯九有点兴趣，问：“五年后就每年都免费，你们不亏吗？”
服务员笑着摇头：“那倒不会，
们这个活动从开业就开始做，十几年，五年后还能起回来吃饭顾客，其实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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