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他也经常逗她,她最多就是不理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又是瞪眼又是动手。
怎回事?
严斯九撑着方向盘,思索片刻。
似乎是从云城回来后,小哑巴就隐隐变些。
开朗许多,胆子也大许多。
严斯九忙倾身拽住她胳膊,笑:“哎,还生气呢?”
吕濡哪有那大气性,早不生气他气,只是对自己有点失望。
她怎就不能淡定些呢……严斯九随随便便说句话,她反应激烈,欲盖弥彰。
严斯九见她没反应,便晃晃她胳膊:“晚上请你吃饭,消消气,行不行?”
音调拖长,语中带笑。
“有什?”
【不是都说——】
吕濡猛然意识到严斯九是故意。
可不,他那双桃花眼里全是戏谑,哪有半点疑惑,纯是拿她寻开心,看她着急窘迫,他正得意。
吕濡又气又急,头脑热,抬手给他手臂巴掌。
她急得打起手语。
严斯九像是发现新玩具,饶有兴致撑着下巴看她着急。
吕濡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得懂,双手飞舞,比划通。
【只是说和陆衡什都没有,没有别意思,你不要乱想!】
【和你,也什都没有!】
这还行?!-
吕濡今天练车很不在状态,总听错指挥,油门当成刹车,被教练骂好几次,快结束时才发现自己例假提前。
难怪早起就觉得头
她和陆衡什都没有,所以不怕人误会。
那他严斯九呢?
和他有什,需要怕人误会……
严斯九反问,可以说是直击要害。
击击中。
不怎听他话,还敢和他对着干,惹他生气也不来哄他。
就怎说呢,对待他好像随意很多。
就连和他说话时,也不像以前经常脸红。
怎回事?
严斯九摸着下巴,越想越觉得不爽——小哑巴这是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啊。
他这样说软话,吕濡更不适应,胡乱点下头,就忙挣开他手,跑下车去。
严斯九看着她头也不回跑进驾校大门里,挑挑眉。
他之前惊讶也不全是装,有三分真。
吕濡现在都敢对他动手,这是他没想到。
真是兔子急也会咬人吗?
“啪”声,力道还不小。
严斯九抱着手臂,故作惊讶:“哎?怎还打人呢?”
吕濡打完也呆滞秒,听他语气还是这不正经,又愤愤瞪他眼——你活该!
见真把人惹急,严斯九也只能见好就收,丢给她句“小没良心”,然后开车去。
到驾校,吕濡似乎还没消气,只闷闷比个谢谢手语,推门想下车。
严斯九大概猜得出来她手语,但他就不想这轻易放过她,故意道:“你别着急,没看懂,你和有什?”
吕濡急得头顶冒烟,双手摇出残影——
【和你,什都没有!!】
严斯九:“有什?”
吕濡:【都说什都没有!】
吕濡自己都没察觉,她澄清与陆衡关系时,,bao露她内心。
确实,她潜意识里直不认为她与严斯九是清白坦荡。
是她心怀鬼胎,问心有愧。
猝不及防之下,吕濡来不及掩饰,霎时耳根红透。
【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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