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九把红酒杯推过来,勾唇笑:“不就是想喝酒吗?来,今天陪你喝个够。”
吕濡手心泛些潮意,讷讷向他解释,只是和唐棠喝点点啤酒。
无奈严斯九根本不听,也不关心唐棠是谁。
“那天和男同学不是喝得挺开心?”他哂笑。
那天?
在吕濡回神后挣扎而起时,严斯九甚至顿两秒才放开腰间手。
灯光下,两人脸上异色全都无所遁形。
尴尬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暗昧。
吕濡大脑发飘,无法正常思考。
她大脑把这切都归于她喝酒,喝酒,发生什意外都不算意外……
“小哑巴你真是好样……”
严斯九咬牙冷笑,手上不由用上力。
吕濡下没稳住身形,摔进他怀里。
突生变故,严斯九身体比意识先动,本能揽住她腰,把人扣在腿上。
温软触感盈满怀,将他接下来想说话尽数堵回去。
吕濡忙摇头,表示自己没忘。
没忘还喝?
把他话当耳旁风?
严斯九快要压不住火。
这几天,他都说不出烦躁。
……
时间吕濡脑子像是有万匹野马奔过,乱得沓糊涂。
她盯着手里荡漾酒红色液体出神,忽然就端
发凉——
“你喝酒?”
吕濡被刚才这连番意外折腾,都差点忘自己喝酒这回事。
她有些慌,眼神嗖得挪开。
严斯九把她向自己怀里拽拽,确定那混着淡香酒气是从她身上传来。
吕濡立刻意识到前几天从烧烤摊飞驰而过欧陆,就是他。
他是来接她吗?看见她与同学聚餐才走?
当时为什不叫她呢?
他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所以唐棠说他这几天心情不好真是因为她吗?
吕濡低着头,从地毯上捡起那个不知什时候掉落杯子,去厨房清洗。
个杯子,她洗十分钟。
要不是严斯九叫她,她能洗到天亮。
客厅里灯不知何时关掉,只餐厅开着灯,光线不胜明亮,幽黄暖调。
严斯九低头给高脚杯里倒红酒,抬头瞥见她,下巴点对面椅子:“坐。”
刚才剑拔弩张气氛顿时消散,取而代之是若有似无暧昧。
吕濡开始完全懵,任由严斯九扣着自己腰身,坐在他怀里。
身体紧紧贴合,混着烟酒气味男人气息盈满她整个呼吸,不算好闻也不算难闻,就很独特味道,让她本就不算多清醒大脑更加迷乱。
两人安静相拥差不多半分钟。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时间,足够让两人清楚感受对方身体,或娇小,或宽厚,或柔软,或坚硬……意外契合。
他不找她,她就像不认识他这个人似,连条信息都没有。
也是,人家正和男同学眉来眼去,暧暧昧昧着呢,怎会想得起他?
要不是今天停电,她估计还不会联系他呢。
小哑巴当他是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烧几天暗火在此刻突然压不住。
他身上酒气重,刚才竟然都没发现她也喝酒。
“你喝酒。”
这次语气笃定。
吕濡想抽回手打字解释,但男人大手如钳,她完全抽不动。
严斯九压着火气问:“说过,不许和其他人喝酒,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