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九开着车,心烦得要命。
更烦是,这路,身边小姑娘视线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眼又眼偷瞄他,生怕他察觉不到。
被发现也不怕,索性光明正大地看他。
想起以前,他还让她想看就看,光明正大地看……
不夸张说,严斯九夜没睡。
闭上眼睛,吕濡脸就浮现在眼前,伴随着她这句灵魂拷问。
他曾想象过吕濡声音会是什样,是温柔,可爱,软萌,甜脆……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所有想象都只能是想象。
吕濡声音就是吕濡声音,形容不,也无可代替。
他无法辩解。
更为致命还在后面。
这两个吻,吕濡都没有抗拒,在严斯九放开她后,也没有躲开。
她依旧撑着桌面,湿漉漉大眼睛忽闪几下,毫无预兆突然开口,声音软糯——
“哥哥。”
吕濡是严斯九见过,唯能将纯真与风情糅合得恰到好处女人。
两片天生红唇在眼前张合,水光潋滟。
严斯九不得不承认,小哑巴真长大。
在他眼皮底下,从个纯真少女,不知不觉长成个精准狙击他审美女人。
所以在吕濡站起来,拍着桌子气鼓鼓跟他叫板时候,他满脑子只想弄死她。
为什呀?
吕濡睁着圆眼睛,不解看他。
男人撑着车门不看她,语气极为不耐烦:“快点,这里不
严斯九极少会承认自己喝多,就算真多,也绝不承认。
但昨晚,是个例外。
他不断告诉自己——是他喝多。
否则他该怎解释那个吻?
喝到后面,吕濡醉意明显,双杏眸不再清澈,似被笼上层薄薄水雾,眼神迷离,眼波旖旎,颦笑俱是诱惑风情。
现在真是搬石头咋自己脚。
看什看!
他有什好看!
严斯九发现自己又次拐错路,深吸口气,打方向盘在路边停车,拉开副驾车门——
“去后面坐。”
你听就知道是她声音。
这个声音在严斯九脑海里响整晚,并且毫无消停趋势。
至于为什亲她?
说他鬼迷心窍也好,鬼使神差也罢,总之他时也找不到答案。
先这样吧,反正小哑巴也不知道。
酒精与吻让严斯九反应迟缓,有几秒他都没意识到这声“哥哥”是真实声音。
直到,吕濡无辜又疑惑声音再次响起,他才后知后觉,被错愕与狂喜箭击穿。
小姑娘仰着脸看他,眼中尽是纯情与诱惑。
她软声说:“哥哥,你为什要亲呀?”
……
理智在瞬间迷失,等严斯九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扣住小姑娘后颈,吻上去。
灯光隐隐摇晃,理智弦寸寸断裂。
严斯九被这个浅尝辄止吻迷心魄。
他微微后撤,看着小姑娘湿漉漉眼,心神荡,再次探身吻住。
次可以说是鬼迷心窍,两次就只能是心怀不轨。
她身上原本就有股脆弱感——柔软,纤细,碰就折脆弱感。
这种脆弱感很容易激发男人保护欲。
可这种脆弱感旦被风情所染,对严斯九这样强势男人来说,有致命诱惑力。
原先保护欲尽数化为占有欲。
想要征服,想要摧毁,想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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