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实在抵不住,扶着座椅探身过去,在他唇上飞快啄下。
小姑娘脸皮薄得像纸,点就着。
蜻蜓点水个吻就耗尽她勇气,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跑进学校里。
严斯九撑着方向盘低低笑半晌,笑完又有点发愁。
这害羞可怎行?
可以不用借着遮掩对视,大大方方十指交握,在等红灯时还可以接个短暂吻。
不需要怕被别人看到,时刻提心吊胆。
每日觉得很长这段路程,今天像是被缩短距离,个不留神就已经到学校门口。
停车在路边,吕濡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时,手腕又被严斯九拉住。
“这就走?”严斯九笑问。
席景瑜笑说:“难得他能主动干点事,别客气,就叫他接送。”
吕濡只好应下。
两人前后坐上车,吕濡想问严斯九是怎和席景瑜说。
字打半,手机就被抽走,严斯九探身越过中控台,将她压进座椅里吻个够。
车内空间有限,吕濡想躲都没地方躲,硬生生承受着男人热切又凶狠唇舌。
“别哭行吧?”
“哎呦祖宗!你别哭,你说怎样就怎样还不行吗……”
……
严斯九收拾吕濡,花样多得很。
而吕濡对付严斯九,只这招就够。
去他那里住,就是为方便他为所欲为。
严斯九司马昭之心,吕濡怎会不知。
但经过上次差点被席景瑜抓包事,她哪里还敢去严斯九那里住。
别看吕濡平时乖乖巧巧软得很,任由严斯九搓圆捏扁,但她固执起来,严斯九真就拿她没辙。
无论严斯九怎哄她也不愿意。
他还想做些更过分事呢……-
这整周都是考试周,吕濡上午考两门,下午考两门,天考下来,整个人就像路边被太阳,bao晒小草,蔫头蔫脑,打不起精神。
傍晚严斯九过来接她,见她眉眼耷拉可怜巴巴样子,有些心疼,
吕濡从他这个笑中隐约能猜出他意图,脸又红起来。
但学校门口人来人往,严斯九车又那扎眼,前前后后都是行人投过来视线。
吕濡装作听不懂,只点点头就想走。
严斯九圈着她手腕不松,也不说话,只用他那双漂亮桃花眼看着她。
目光缱绻,情意绵绵。
似是憋狠,严斯九惩罚般用牙尖厮磨她唇瓣,手指还捏着软嘟嘟耳垂揉捻,直把吕濡折腾得眼中漫起层薄薄水雾才罢休。
“娇气……”
满足男人含笑轻哼,拽过安全带替吕濡扣上。
对比严斯九身心舒畅,吕濡脸红路。
但不管怎说,这都是两人难得可以自由独处时间。
既然不能出去住,那严斯九就得琢磨点别办法。
总不能每天就在家长眼皮子底下弄点小动作,隔靴搔痒,有什劲儿。
还是得有单独相处时间。
第二天席景瑜就告诉吕濡,司机刘叔这几天有事,让严斯九接送她上学。
吕濡上学比严斯九上班早,而且也不顺路,就不太想折腾他早起。
严斯九要是逼急,清泠泠杏眼里马上就能挤出水来。
就那委委屈屈看着你掉眼泪,还没有声音。
这谁能受得!
不用三秒,严斯九立即举手投降。
“好好好,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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