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可真行,闷声干大事。
退婚
严斯九第反应是不可能。
“不可能!”他断然道,然后狐疑看向严巍,“您不是说她昨晚没回来?逗呢?老严你这样可不对啊……”
严巍本来还提点他几句,瞅他这样,气不打处来,直接挥手让他滚蛋:“没那闲工夫,她昨晚找说完就出去。”
严巍确不是会开玩笑人,严斯九渐渐笑不出来:“您说是真?她,她真要解除婚约?”
严巍深深看他眼:“千真万确。”
严巍放下笔,不动声色问:“你不是不同意吗?昨天还闹通。”
严斯九耳尖红红,声音难得发虚:“什时候说不同意,您可别误解啊……只是不喜欢你们强迫……这是两码事。”
严巍瞥着他,心中发笑,沉声道:“行,两码事。但你同意,濡濡可不同意。”
严斯九以为严巍说是之前吕濡拒绝订婚事:“那是之前,现在她不会再拒绝。”
严巍:“你确定?”
严斯九撸把额发,又问:“最近家里有好事?”
严巍见他松松垮垮套着睡袍,头发乱糟糟,靠在门边没个正形,不由来气,冷声反问:“有什好事?”
严斯九“哦”声,倒没在意严巍冷眼。
既然没好事,那他就给自己找点好事吧。
严斯九抓抓后颈,走进书房,在严巍练字红木桌前站定,说:“爸,有事想跟您说。”
严斯九处理完林澜这个隐藏地|雷后,身轻松。
他不能再等,就算吕濡还没准备好,他也得先把所有障碍都扫平,将路铺好,只等她点头那刻。
本想去找明豫喝点小酒,但明豫态度奇奇怪怪,不愿出来不说,还叫他早点回家,说有好事等着他。严斯九问他什好事,他又遮遮掩掩地不说。
严斯九云里雾里回家,太晚,严巍席景瑜早睡,吕濡房间灯也没亮。他犹豫下,没有潜入打扰,草草洗洗睡。
第二日早,严斯九起床后发现家中只有严巍人在。
之后,严斯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从家里出来。
只记得他撂下句“让她想都不要想”就走,严巍在后面叫他又说些什,他也顾不上听。
等走到路边严斯九才发现车钥匙没拿,衣服没换,身上穿着睡袍,脚上挂着拖鞋。
天色阴沉,闷雷滚滚,气压低得人透不过气来,眼看场,bao雨即将来临。
严斯九站在马路边,气得脑壳嗡嗡响,
严斯九顿下,梗着脖子说:“确定!”
他马上就去找小哑巴,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他就不信,治不她。
但下秒,严巍就给他重重击——
“吕濡昨晚特意找,提出要解除你俩婚约。”
严巍正要运笔,听到他这句“爸”,笔尖顿,雪白宣纸上凝个黑点。
“什事?”
严巍提起笔问。
严斯九又抓抓额角,说:“找个时间把和吕濡婚事定吧。”
宣纸上又落个黑点,这张纸彻底废。
“吕濡昨晚没回来吗?”
严斯九问。
严巍在练字,写完最后笔才摇头说:“说是宿舍同学病,需要照顾。”
严斯九拿出手机看看,不由皱眉。
小哑巴怎都没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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