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周凛闭嘴,还体贴地帮女朋友解开有碍身体健康那层束缚。
林月紧紧咬住嘴唇,眼睛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他短短胡茬,从腰那儿路往上爬。躲在针织衫下,他像饿极幼崽儿,她是最乖最傻雌性,直到轻微不适传来,林月才去推他汗淋淋大脸。
周凛抓开她手。
林月无奈,喊疼。
周凛意外地松嘴,林月立即将针织衫放下去,推开他头,背对他侧躺。
“这女肯定胸小。”他在她耳边说,像施展神奇魔法,窗外夫妻对骂竟然变成隐约背景音,房间重归于平静,只有他声音与呼吸。
林月拒绝讨论这个话题。
“你,大不大?”周凛咽着口水,黑暗助长无耻。
林月面红耳赤。
周凛单手攥住她两条细细腕子,右手下挪,光明正大地通知她:“量量。”
搂着她肩膀,轻轻亲亲她鼻尖儿,“这个生日,过得最像样。”
林月听出点可怜味儿,不由想到青石县老爷子:“伯父有没有打电话?”
周凛轻嗤:“爷俩加起来快百,谁还记这个?”
关心他还被讽刺,林月忍不住顶句:“早知道你不在乎,跟南南不给你庆祝。”
这撒娇语气,咋这顺耳呢?
“亲嘴嘴疼,那儿也叫疼,怎这嫩?”从后面抱住她,周凛重重地喘着气,大手揉着她细嫩小手,意犹未尽。
林月不想理他,嫌她嫩,他怎不说他太糙?
“这都不行,以后更有你受。”周凛勒着她腰往后挪挪,两人勺子似紧挨,方便她理解他话中内涵,至于脸皮什,早丢。她是他名正言顺女人,白天正经就够,深更半夜躺个被窝还瞎讲究,那叫什恋爱
林月呼吸变急,其实在他房间时候,她就同意,后来更是有将近小时做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周凛会说这种无赖话,她也没生气,就是,更慌。
隔着层针织衫,周凛默默地丈量,听着她羞臊呼吸,他故意在她耳边报出具体数字。
林月终于忍不住:“周凛!”
“偏大,跟想象样。”周凛满足地喟叹,掌心乱转,“不是蠢猪,就喜欢你这样。”
她被他挑起脾气,小兔子似挣扎双手,周凛见好就收,笑着压住她发烫唇,手也移开,然后在她明显放松下来时候,霸道强势地探进她针织衫,继续测量没有水分精准数值。
手臂收紧,周凛亲她耳朵,调戏地咬:“小学生不稀罕,你礼物,天天都想。”
林月软在他结实臂弯。
窗帘拉严严实实,房间片漆黑,唯有男女呼吸越来越重。男人刚刚刷牙,唇间有清凉薄荷味儿,起初他唇微凉,很快就炽热如火。床这种地方,躺下去是自然而然结果,周凛习惯地攥紧她小手,十指紧扣,高高举在头顶。
楼下突然传来阵叫骂,不知小区哪对儿夫妻又拌嘴,女人嗓门尖细,骂得那叫个好听,唱戏似。林月不受控制地走神,女方好像在骂小三,越骂越不雅,林月有点尴尬,周凛本不想理会,听到“隆出来假货专门喂你们这种蠢猪”,个没憋住,在她领口噗地笑。
林月也偷偷地笑,无奈中暗暗升起丝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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