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意外又不太意外。
本来这个等级
魇兽也掀不出多大风浪，就连影响也多偏向于整蛊似，不太能危害到人类世界。
110没放在心上，拉着陶知乐就又去
下
个目标地，找到罪魁祸首才最重要。
还真是和110说那样，这玩意儿是真会躲，都快踏破铁鞋都还无觅处。
大概是因为穿梭于精神世界和梦境中消耗过大，第二天陶知乐上课都有点昏昏欲睡、心思恍惚，脑子却是会儿没停歇，会儿想着姜闲会儿想着
“你意思是说，他精神世界被污染？”陶知乐说。
“……”
110无语地睨他眼，脸上写着四个字——有区别吗？
“是因为魇兽影响他精神，所以他会表现出定精神异常？”陶知乐又问。
比如产生偷窥癖好？
惊诧之后，陶知乐心里就只剩下气愤以及不解鄙夷。
上厕所有什
好看？
110回来时候就看到陶知乐呆坐在那里对这几个记忆光球失魂落魄，小脸上又是困惑，又是愤怒。110猛地瞧还以为他是受什影响，连忙探出精神力查遍见他没问题就松口气儿，“这是怎？”
陶知乐脸色还有点臭，有气无力地说句“没什。”
110瞥他眼又扫眼那几颗记忆球，他摸摸下巴忽然问，“你这个同学最近有没有什异常？”
45
是在枫山。
大片大片松针树林，被黑夜侵染，陶知乐认出掩在其中那间黑咕隆咚略显破旧厕所。
不过几秒钟，那晚记忆悉数在陶知乐脑海里浮现，女孩惊慌尖叫，山林间黑影。
所以当时不是陶矢月看错，确确在窗台那边就是有人出现。
“遇到事儿先别着急问，”110似真似假夸赞，“自己动动脑子不也挺聪明嘛。”
还真是。所以他有偷窥会不会也是因为受影响？
毕竟这段时间好像也没听说赵捷有什其他异常，还和何耀迢起参加计算机编程大赛复赛。
细想来，学校开始出现偷窥狂，好像就是在这学期，在他放走魇兽成为送梦使之后。
在陶知乐失魂落魄陷入沉思时候，110已经自己去找答案，他将那些记忆碎片扫眼，也就知道这个所谓“异常”是什。
“异常？”陶知乐凛，“
不知道，应该没……”
不对，偷窥别人算不算异常？
“没有？”110眉头皱皱，喃喃嘀咕，“不应该啊，他精神灵域明显被污染。”
“什意思？”陶知乐立马站起身。
110看到他这幅“求知若渴”模样就头疼，还真是只蓝猫，三千问都不止。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赵捷。
怎会是他？
陶知乐惊疑不定，又去那些记忆光球里搜寻，不知道他看多久，个个熟悉、陌生、杂乱无章记忆碎片划过眼前，直到最后在某个不起眼光球里看到A座厕所时，陶知乐才算是真确定。
赵捷真是那个偷窥狂。
陶知乐和赵捷勉勉强强算认识，不是很熟，也是因为他是和何耀迢不相上下学霸，为人处世也没什指摘地方，陶知乐对他印象还不错。所以实在是令人意外他会有这种令人作呕癖好，并且还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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