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犀含着那枚东西,边脸颊鼓鼓,皱眉略微嫌弃,“好苦!”
宁殷觉得有趣,她能忍得下催情香折磨,却受不舌尖微苦。
“甘草丸。虽不是解药,但可让小姐好受些许。”
说着,他视线扫过虞灵犀左掌心伤口,淡淡道,“比小姐手里簪子好用些。”
被他发现。
宁殷挑开车帘,视线落在她脸上片刻,方道:“小姐稍候片刻。”
说罢跃下车,朝街角铺子行去。
虞灵犀刚从虎口脱险,此时个人留在车上,难免有些忐忑。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对宁殷非但不再恐惧害怕,甚至还多几分信赖。
很快马车沉,虞灵犀警觉抬眼,便见宁殷撩开车帘钻进来,手里还拿着包油纸包着物件,挺身坐在她对面。
“何事如此喧哗?”
廊下,德阳长公主威仪声音稳稳传来。
众人霎时噤声,纷纷让开道来。
宁檀荒*无度,除皇帝外,最怕就是这位姑姑。他匆忙下榻捞衣服蔽体,却反被被褥绊住,噗通摔倒在地。
而赵玉茗神志不清,哼哼呀呀扭动身子缠上来。
“谁许你们进来?滚出去!”
宁檀恼羞成怒,抓起被褥裹住下面。
他只顾自己遮羞,身下女人却从头到脚,bao露无遗,场面当即十分精彩。
虞辛夷视线扫过那个不着寸缕女子,还真是赵玉茗。
松口气,她不退反进,当着太子面拽下片飘飞帷幔,盖在犹神志不清赵玉茗身上。
虞灵犀不自在地蜷起手指,却被宁殷把攥住。
“把手打开。”
他食指敲敲她紧握手指,待那细嫩指尖如花瓣打开,方拿起旁干净棉布,给她点点擦干净破皮血痂,撒上刚买金疮药。
从
宁殷打开油纸包,虞灵犀刚想问他要做什,嘴里就被塞入丸东西。
指腹擦过她柔软鲜艳唇瓣,宁殷微顿,冷静凉薄眸底掠过些许波澜。
他垂下手,触碰过她唇瓣指腹微微摩挲。
幽闭仓房内,那短暂却炙热唇舌交流逐渐清晰起来,点点浮现脑海。
“什东西?”
德阳长公主扶着女官向前,看到就是这样幅不堪入目画面。手中沉香佛珠手串被生生掐断,珠子溅落地。
马车上,虞灵犀重新绾好发髻,整理好衣裳裙裾。
因她强忍着没与男人交合,身体到底残存药效,有些难受。她手贴着余热未散脸颊降温,手握着素银簪,尖锐簪尖扎在掌心,以此维持冷静。
大概是她呼吸太过隐忍短促,前方赶车宁殷察觉到端倪,单手攥着缰绳勒,停车。
“怎不走?”虞灵犀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竟是哑得厉害。
虽然虞辛夷不喜赵玉茗,春搜之事后对此女更是反感,但她始终记得,自己也是个女人。
幸而躺在榻上不是岁岁,如果是,这条帷幔就该绞在宁檀脖子上。
宁子濯也傻眼,大概怕宁檀恼羞成怒动杀心,忙故意高声解围:“虞司使,皇表姑紫檀佛珠取来?”
说罢踱进门,装作讶异地样子问:“咦,太子殿下也在此?”
宁子濯搬出德阳长公主名号,宁檀涌到嘴边杀意生生咽回去,斥道:“都给孤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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