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环在腰间手臂紧,宁殷轻轻掐着她下颌,让她抬头。
“嘀咕什?”
他看着虞灵犀绯红娇艳脸,危险地眯眯眼,“小姐嘴这挑,别人未必有尽心。”
虞灵犀无奈恼他,明明嘴挑是他,还倒打别人耙。
她倒想多找人练练,可惜两辈子都吊在同棵树上。
有什东西软化,在心间泛滥成灾。
她死死地撑着窗台,怕掉下去,怕溺毙在宁殷薄唇间。
宁殷喉间闷着缱绻轻笑,手稳着她腰,手强硬按住她胡乱撑着窗台手,引导她环住自己颈项。
虞灵犀找到攀附物,胸膛慢慢贴上他,颤抖着闭上眼睫。
高楼寂静,耳畔听不到呼呼风响,唯闻彼此交缠呼吸,炙热且急促。
是因为宁殷极少主动吻她。前世今生加起来,也只在极乐香弥漫仓房里主动过次,且淡漠得很,不带丝感情。
其二,她惊异于宁殷此时唇瓣炙热,不同于以往那般温凉。
楼梯口传来咔嗒声细响,似是什东西坠落在地。
虞灵犀眼睫颤,下意识循着动静来源望去,却被宁殷捏着下颌转回来,不许她分神。
他触碰那片柔软唇,先用舌尖细细描摹,而后张嘴含入,像是品味什人间美味般点点浅尝。
“开心事?”
后背贴着他前胸姿势太危险,虞灵犀没忍住转过身形,望着宁殷浸润在昏黄灯影下容颜。
宁殷低低“嗯”声,双臂撑着窗台圈着她。
他眼睛很深很沉,掠着极淡光影,如同云层间揉碎抹星光。
虞灵犀仿若被攫取心神,忽然间觉得,原来宁殷不杀人时候,眼睛也是亮。
窗外,天灯盏盏浮在黑蓝夜幕中,风吹,便散开橙黄暖光,分不清哪盏才是他们“岁岁常安宁”。
虞灵犀心事也随着这天灯摇摇晃晃,升向浩瀚九霄。
她想,嫂嫂说或许是对。
“知道们这叫什吗?
唇分,如同场绮丽梦醒,勾着缠绵余味。
原来,这便是“更开心”事。
虞灵犀无力地攀住他肩,喘息得像是刚捞出来溺水之人。
宁殷倒是气定神闲,只是唇色艳些许,带着哑沉笑意道:“小姐这气息,该练练。”
虞灵犀攥紧他衣襟,惩戒似,小喘短促道:“好,明儿便找人练练。”
渐渐,那些刻意技巧全然抛却,压紧,勾缠,只剩下本能索取。
宁殷素来喜欢看着别人想逃又逃不过神情,连将死之人脸上扭曲痛苦,也半点不会放过,因为那些于他而言是最美享受。
但此刻,他悠然睁着眼睫半垂下来,落着臣服晦暗,漩涡般,唯有她甘甜能填补。
虞灵犀被压得身形后仰,后腰抵着冷硬窗台,黑绸般软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交织在宁殷墨色眸中。
檐下八角灯在头顶晕开模糊光圈,虞灵犀心跳得很快,砰砰撞击着胸腔。
夜风吹散三千天灯,楼梯口影子也随之微微晃荡。
宁殷抬起右手,托住她后脑,神色竟有种令人恍惚温柔。
“该回礼,小姐。”
他随意侧侧首,气息落在唇上时,虞灵犀微微睁大眼。
那瞬惊讶,让她忘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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