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前世他没有别女人原因。
这个奇怪念头闪而过,虞灵犀收敛飘散思绪,坐在宁殷身侧。
她轻轻呵口气,搓着微凉指尖道:“方才和兄长说话,你听见不曾?”
宁殷看着她,眼底有墨色流淌,漫不经心道:“哪句话?天黑前归府,还是晚膳前回家?”
虞灵犀噎,蹙蹙眉头。
虞灵犀福礼,带着轻松笑意,“兄长慢走。”
虞焕臣走向前,轻轻抚去妹妹发顶碎雪,这才转身上马,回去复命。
虞灵犀立刻撩开车帘,钻进去。
宁殷靠在车壁上倚坐,见她进来,便抬抬眸子。
虞灵犀有时候会觉得,宁殷真是个很神奇人。
卫七这人心机深、手段狠,非常人能及,
哪个做哥哥,会不担心妹妹受伤?
虞焕臣心情复杂,向前道,“你决定吗,岁岁?”
虞灵犀点点头。
“好不容易才恢复自由身,让像普通女子那般和心仪之人待会儿,可好?”
天下就没有谁能从哥哥手中抢走你。”
虞灵犀笑笑,温声回答:“没有谁抢,是自己愿意。”
“岁岁,薛家事已经解决,世间再无可胁迫你之人,你又何必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虞焕臣将利害摆在她面前,字字明白道:“你生性纯良,若和逆正道而行人在起,那天下口诛笔伐或许不能伤他分毫,却足够让你心力交瘁……到那时,你该如何自处?”
“知道,兄长。”
她说那多句剖白之言,怎宁殷就只听见这最没用句?
“那是让兄长安心承诺。你想啊,若得不到家人祝愿和认可,即便和你在起也难以放心。”
虞灵犀解释道,“再说,即便是正经谈情说爱璧人,婚前也不能日日夜夜黏在块儿,何况们还没……”
“不是你姘夫吗?在乎这些。”
宁殷单手攥住她指尖,拽入自己狐裘中贴住,忽而道,“皇帝赏赐那
或者说,他简直强悍得不像是个人。
譬如方才他还和自己吻得热火朝天,此时已能冷静地坐在车中,不见半分情欲沉沦。上辈子也是如此,他享受着虞灵犀伺候,有时会疯得厉害,却极少主动沉沦其中。
虞灵犀有时会觉得,他是个十分冷淡人。
是,冷淡。
尽管有那多惊心动魄经历,虞灵犀依旧感觉不到他对情事热衷,更像是遵从身体本能。
她放轻声音,小声道,“天黑前,会回府向爹娘请罪。”
“傻岁岁,你何罪之有?”
虞焕臣轻叹声,紧绷嗓子稍稍松懈些,“晚膳前来接你。若有人胆敢冒犯欺负你,哥哥决不轻饶!”
最后句话,俨然是对着马车中宁殷说。
“谢谢兄长!”
虞灵犀眸光澄澈,字字清晰道,“可是兄长刚才也说,当初离开他是迫不得已,现在既然自由,为何还要委屈自己?”
“你……”
虞焕臣看眼毫无动静马车,视线再次落在妹妹身上。
也不知道那卫七给妹妹灌什迷魂汤,三番五次,岁岁遇见和他有关事就像是变个人似执拗。
今日静王当街抢人,无非是向世人宣告占有。经此事,还有谁敢向妹妹议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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