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云澜依然不打算承认伤愈事,做戏做全套,他在自己侯府里都每天令人煎碗不会喝药材,如此谨慎,嘴上更加不会松懈。
他对沈凡笑道:“旧伤确实没有痊愈,连马都因为太过颠簸许久不骑,整日坐着车辇出行,大师许是时看错。”
他已经给沈凡台阶,正常人此时就该顺水推舟,说句“兴许是看错”,此事便过去。
然而沈凡认真看着谢云澜,坚持道:“没有看错。”
谢云澜脸上笑容有些僵,正不知如何收场时,有小厮来报:“侯爷,穆将军求见。”
谢云澜用眼神示意下,沈凡有些明白,他又将手放到谢云澜胸口,问:“你是说这样?”
谢云澜:“……是。”
他退步,不着痕迹避开沈凡手。
“这样看更清楚些。”沈凡神色单纯,完全没发现自己举动有什不妥。
“什看更清楚?”谢云澜问。
沈凡也被这句话提醒,想到庆俞昨天跟他说,他看着谢云澜红润气色,问:“你有伤?”
“嗯,战场上受伤还未完全……你做什?”谢云澜看着沈凡放在自己胸口手,惊话都忘。
“你伤好。”沈凡淡淡道,他将手收回去。
谢云澜眼睛眯:“大师懂医术?”
他问出口后又觉不对,哪有大夫诊病是摸胸口?
,他就爽快,笑容瞬间真诚些。
他佯作抱歉道:“大师有所不知,晨起练武是父亲留下规矩,业精于勤,习武之道日不可废,还请大师担待。”
“好吧。”沈凡虽然毛病多,但却意外很好说话。
两人说话时场上已然分出胜负,年轻侍卫虽然身法灵活,但到底综合实力上不如王泰,被逮住个破绽摔出场去。
王泰又赢场,意气风发:“还有人来吗?”
“青云来?”谢云澜面露惊讶,忙道,“快请!”
他顺势跟
“你魂火。”沈凡说。
谢云澜:“魂火是什?”
“是种灵魂上光焰,切活着生物都有魂火,这种光焰由天道赐予,与生俱来,保护凡人不受邪魔侵害。魂火强盛跟生命力有关,年轻力壮者魂火炙烈,年老体弱者则如风中残烛,魂火彻底熄灭那刻,便是生命终结那刻。”沈凡解释说,“你魂火很强盛,比般人都要明烈,所以你没有伤。”
“原来如此。”谢云澜恍然大悟。
他不是真信沈凡这番说辞,只是意识到对方是在胡说八道,便顺着附和句,毕竟他现在名义上是十分尊信沈凡。
沈凡也莫名其妙看他眼,说:“不懂。”
谢云澜:“……”
谢云澜:“那大师为何说伤好,还……?”
沈凡那动作跟登徒子似,得亏他不是女子,但即便同为男子,谢云澜生平也是第次被人摸胸。
“还什?”沈凡没懂。
这回是真没人来,在场几乎都被王泰摔过,但唯有人是例外。
众人起哄道:“侯爷来!”
谢云澜眉梢挑,还未表态,王泰就大惊失色道:“那可不行!”
“侯爷……”他支吾着找理由,突然灵光闪,“侯爷那伤还没好利索呢!哪能动武!你们瞎起哄什!”
众人这才想起,起哄声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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