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谢云澜挑眉,他虽然在外常宣称自己旧伤未愈,但谢玉珍是知道实情。
“知道。”谢玉珍说,“但听青云说你们行军作战时卧雪眠冰都是常事,有时又几天几夜不休息,再好身体底子也经不住这糟蹋,哥你必须得注意保养,否则年纪大身体就垮。”
危言耸听。谢云澜觉得自己壮实很,而且府里每日做药其实都是补药,他之前没有倒,每日都喝,结果喝越来越上火,夜里甚至睡不着觉,后来不喝才恢复正常。
他实在不需要再补,但谢玉珍番好意,他也没推拒。
将老参收下后,他又道:“你就为送这个专门挺着肚子跑趟?没别事?”
谢玉珍摸摸凸起腹部,笑道:“还不是你小外甥不太安生,整日闹得不得安宁。”
谢云澜看眼,惊讶道:“已经这大?”
谢玉珍怀孕只有三月,按理说这个月份还不怎显怀,谢玉珍如今却已经肉眼可见,瞧着像是五六个月。
“侯爷,女子怀孕有些显怀早有些显怀晚,再者说,小姐怀保不齐是双胞胎呢!”搀扶着谢玉珍丫鬟笑着解释道。
“也是。”谢云澜点点头,他对女子怀孕事解甚少,便没有再过问。
们就卖完?”
“客官今日也是来不巧,”伙计赔笑道,“文安侯在郊外办个猎兔会,他把店里栗粉糕都包圆,买回去招待宾客。”
这个猎兔会谢云澜倒是知道,大夏尚武,除皇家每年举办围猎,民间时常也会举办些围猎比赛,而文安侯办这个猎兔会也算是比较有名,猎中兔王者可得白银千两,每年都吸引不少人参加。
谢云澜自然不会去参加,他堂堂宣武侯,跟那些山野猎户江湖草莽同台竞技,说出去都惹人笑话。
但栗粉糕现在只有文安侯那儿有,他又答应沈凡今天要买给他,谢云澜蹙着眉头,心道沈凡真是麻烦。虽然栗粉糕这茬是他提,但沈凡要是不那记仇他会提起这个?所以还是沈凡麻烦。
谢玉珍眨眨眼:“瞒不过哥哥,其实来还有事,是关于青云调任济州事。”
谢云澜神色微动:“你已经知道?”
谢玉珍道:“也是刚刚才知道,调令到家里,青云才跟说
孕妇不能久站,谢云澜领着谢玉珍到正堂坐下,才道:“今日怎想起回来?”
“来看看哥过得好不好,顺便给你送点东西。”谢玉珍长相清秀,有种小家碧玉似美感,语气也很温柔,“红玉,把东西拿来。”。
名叫红玉丫鬟将带来礼盒放在两人面前桌上,谢云澜打开看,是株老参。
谢云澜:“送这个干嘛?”
“你身体不好,送给你补补。”谢玉珍道。
他最终空着手回侯府,排队耽搁太久,回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快正午。
谢云澜到家后刚喝口茶,就听到门房通报道:“侯爷,小姐来!”
“玉珍?”谢云澜眉头动,当即从椅子上站起,就要去迎。
走到半途遇到正被丫鬟搀扶着走进来谢玉珍,谢玉珍瞧见他,欣喜唤声:“哥!”
谢云澜上下打量下,见谢玉珍面色比他上次见时苍白些,眉头立即皱起来:“怎气色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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