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听到动静前来支援穆青云,但谢云澜此刻直觉不会是穆青云,他不祥预感空前强烈,他拽过沈凡
可谢云澜势不可挡,他挥剑斩开幡布,察觉李鹤年外逃意图,将腰间剑鞘解下往前掷,正中李鹤年膝弯。
李鹤年受不住痛,“扑通”声跪在地上,咬着牙想再爬起来,却已经来不及,谢云澜已经追至他身前,抬脚踹便将他踹倒在地,然后以膝盖压住他胸膛,不顾李鹤年那含混不清求饶声,他眸中是如剑刃般森寒杀意,手腕翻转,剑锋就要刺穿李鹤年咽喉。
“等下。”殿中突然响起另人声音。
谢云澜动作停,看向沈凡,用眼神询问着原因。
心魔这等祸害自然该早早除之,为什要喊停?
来说,他只是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中年人,蓄着道士常有山羊胡,身上穿着皇帝御赐紫金道袍,若不是他自称自己活八百岁,完全看不出他有什特异之处。
谢云澜以前认为,李鹤年就是个招摇撞骗江湖术士,现在想来倒是他小看对方,李鹤年虽不是什能活八百岁神仙,却是个地地道道魔头,先前便多次以神鬼之说扰乱朝纲,眼下以活人培育妖胎事更是丧心病狂,天理不容,正好,新仇旧账,今日便起算。
谢云澜握紧腰间佩剑,缓缓拔出,这柄剑跟随他多年南征北战,杀敌无数,自归京后便被置于剑架,成个摆设,如今再度出鞘,雪亮锋芒不减。
利刃划过剑鞘发出轻微声响,被尽数掩藏在那诵经声下,但那越来越盛杀意却是难以掩饰,诵经中李鹤年似有所感,突然回下头,正撞见那直冲他刺来森寒剑芒!
李鹤年神色大变,他是修道之人,同时也有些功夫底子,因此在这千钧发之际,及时就地翻滚,躲过谢云澜这致命击。
沈凡看着手里烛火,又看向李鹤年被烛火照出影子,与常人无异。
他说:“心魔不在他身上。”
谢云澜神色变:“不在他身上?!”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用剑锋抵住喉咙颤抖不已李鹤年,意识到沈凡没有说错,李鹤年确实弱完全不像是被心魔附身,那心魔到底在哪?以及今夜之事……
谢云澜心念电转,他预感到不妙,掌击昏李鹤年,正想站起身带沈凡走,却突然听到殿外密集脚步声,不是观内道士,这些脚步声沉重且整齐,像是穿着甲胄将兵。
“宣武侯?!”他同时看清谢云澜脸。
谢云澜并不答话,心魔能力莫测,而且准备这样久,他不能给对方施展机会,是以击不中,立刻变招,剑刃横扫,斩向李鹤年腰腹。
李鹤年拿过身边铜制烛台挡下,随后立刻后退,顾不上平素高人仪态,他此刻狼狈手脚并用,同时朝外大喊:“来人!快来人!宣武侯行刺……唔!”
谢云澜将那挡剑用烛台斩成两段,并且使个巧力,将被斩断截烛台用剑挑向李鹤年,正中那不断叫嚷嘴。
他分毫未留手,李鹤年被砸唇齿发麻,哆嗦着说不出话,抬手抹,手鲜血,他惊骇异常,意识到宣武侯是铁心想杀他,他慌忙向外跑去,掀开幡布后用力扯,往谢云澜头上盖去,想要拖延片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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