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并不像谢云澜和穆青云那样跪在地上,身为方士,在大夏有面圣时不行跪礼权利,但即便是国师李鹤年,也不敢直视
此时此刻已经不容许有任何隐瞒,谢云澜将这几日发生事五十说遍,包括长生牌位中妖魂,寄于人体妖胎,以及那不知躲在何方图谋甚大心魔。
“臣擅自调兵夜袭长生观,全因所有证据都指向国师,妖胎但全部降生,后果不堪设想,臣也是事急从权,未免妖物祸害百姓,才冒险行刺,请陛下明察!”
谢云澜说完后,殿中是片沉静,袁朔神色看不清,袁朗和袁奕却都是脸震惊,毕竟谢云澜所说之事,简直匪夷所思!
袁奕只觉得自己听个荒诞又离奇故事,第反应甚至不是怀疑此事真假,而是怀疑谢云澜是不是被什神棍给蒙骗。
袁朗本也是这样反应,但他又突然想到前不久邪祟事,谢云澜所说长生牌位中妖魂正是来源于长公主府上,他虽未能亲眼见到沈凡除邪祟过程,却看到姑母对其信赖尊崇态度,想来确有其事。
下,陛下即便不会全信,但也会对心魔事将信将疑。李鹤年虽说只是个替死傀儡,但真正心魔既然能把切都栽赃到他头上,想必定是他身边之人,到时候让李鹤年上殿对质,心魔真实身份自然水落石出,这就是转机所在。
三人进入寝殿,殿中立着个屏风,太子袁朗和二皇子袁奕分立屏风两侧,而屏风后那刚刚被太监从床榻上扶坐起来人,正是这大夏至为尊贵,万万人之上皇帝袁朔。
袁朔今年五十有八,已不复壮年时英武,但即便他缠绵病榻多日,此刻光是屏风后个影子,都透着股不怒自威帝王气势。
“谢云澜,擅自调兵,行刺国师,你好大胆子!”袁朔重重道。
“陛下!”谢云澜跪在地上,“臣事出有因,请陛下容臣道明原委!”
想到此,他定定神,问道:“宣武侯,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谢云澜:“臣堂妹谢玉珍嫁与青云为妻,于三月前上长生观求子,回来后便怀上身孕,可怀却是妖胎,幸得大师出手相助,堕下妖胎才得以保全性命,那几具妖胎尸体正在穆府,看便知!”
袁朗又看向跪在谢云澜旁边穆青云,穆青云证实道:“大哥所言句句属实,大师为玉珍堕下妖胎时就在旁边,切皆亲眼所见!”
“父皇,不若派人去将那妖胎取来看看?”袁朗请示道。
袁朔却没有应,他屏风后视线凝在沈凡身上:“这就是那位所谓大师?”
袁朔沉吟不语,便是谢云澜也不免在这位主宰臣民生死君主面前心生忐忑,伴君如伴虎,他想要看眼袁朔神情,可惜屏风将袁朔挡严严实实,他只能看到个影子。
“父皇,宣武侯劳苦功高,赤胆忠心,此事想必是有什误会。”袁朗站出来道。
袁奕也道:“是啊,父皇,不妨听听宣武侯理由,然后再评判不迟。”
他们兄弟二人其实并不常合作,彼此党派对立,因此常常是袁朗赞同件事,袁奕则反对那件事。但此刻他们却起为谢云澜说话,谢云澜倒也不意外,无非是这两人还存着拉拢他心思。
袁朔终于道:“你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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