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是喝不少。”谢云澜意味深长地看他眼。
“对,小人平生没什没别爱好,个是去赌坊玩两把,另个就是酒。”张厉忙不迭道,“小人昨天还喝半宿呢!”
“看出来。”谢云澜笑下,“连泼三桶水才把你叫醒。”
张厉也跟着笑下,以为自己说辞取信谢云澜,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谢云澜神色突然冷下来。
“你喝醉后睡得这样死,那多人叫你你听不见,雷雨声听不见,夜里丁点人声,你又是如何换被吵醒?”谢云澜语气森寒,眸光锐利如剑,“再问你次,你到底见没见过河神!”
在出河神事之前,河口村人对河神祭祀事并不怎上心,也就是年次频率,庙里只有上香用香台,并没有备下烛火。
张厉停顿下,随即道:“是月光!那夜月亮比较亮!”
“月亮?”谢云澜挑下眉,“那夜不是下雨吗?哪来月亮?”
“那就是雷光!对,应该是雷光,那夜又下雨又打雷,吵整夜。”张厉赔笑道,“大人,时隔太远,小人真有点记不清,时说错话。”
“哦?”谢云澜玩味道,“河神庙没有窗户,只有扇门,雷光想要照进来,就是说,你睡觉是开着门睡?你倒是不怕冷。”
如何显灵?又同你说什,你将此事前因后果细细说来!”
“河神……”张厉眼珠转圈,他不知道为何河神事会被突然翻出来,但本着少说少错原则,他赔笑道,“回大人话,时隔太久,小人记不清。”
“记不清?这……”许鑫把视线转向谢云澜,似乎有些难办。
“那就捡你记得说。”谢云澜微微倾下身,玩味神情带着股危险压迫感,“还是你想说,你丁点都记不起来?”
张厉被看汗毛竖,改口道:“也记得点,就是那夜在河神庙睡觉,半夜里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睁眼看,就看到那座河神雕像显灵。”
张厉被谢云澜这骤然爆发气势吓,身体不住哆嗦,几乎就要将真相脱口而出,然而他随即想到什,眼神闪烁片刻,口咬定:“见到!河神显灵,小人真亲眼所见!”
“好!”谢云澜又笑,却是冷笑。
张厉讪笑下,不敢再说话。
“你当夜为什去河神庙?”谢云澜又换个问题。十年前河口村,除每年祭祀那天,河神庙是几乎没有人去。
张厉在心里琢磨片刻才答道:“小人那天去城里办事,傍晚才回来,本来想回家,结果走错路,雨又下大,小人就干脆在河神庙躲雨过夜。”
谢云澜:“河口村跟河神庙是两个方向,外地人不熟悉也就罢,你是河口村人,也会走错?”
张厉搬出刚刚想好说辞:“小人那天多喝几杯,脑子有点糊涂。”
“你亲眼见到河神?”谢云澜问。
“见到!”张厉信誓旦旦道,“河神还跟说话,说要娶个媳妇,得是沧州城最漂亮女子,否则就发大水淹沧州城。”
谢云澜:“河神长得什模样?”
“就……跟雕像长得样。”张厉说。
谢云澜:“深更半夜,庙里又没有灯,你是怎看清河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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