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报复?”谢云澜问。
“当然是……”舞女们正要说话,却又齐齐止音,像是顾忌着什。
谢云澜大抵也猜到,他道:“你们确定骆咏安跑回老家?”
舞女们道:“确定,大家都这说!谁不知道他骆咏安连夜跑,守城门卫兵都看见,他连丽娘最后面都不见,这些读书人啊,薄情寡义,书真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大家都这说?那为什云袖没有跟他说骆咏安去向,只道再也没见过?而且云袖描述骆咏安,跟舞女们描述薄情人,也并不太相同。
。”
谢云澜:“那骆咏安你们知道呢?”
“知道,这不就是丽娘那个相好穷书生。”
舞女们你言语,都不用谢云澜问,就自说自话说下去。
“当年骆咏安读书钱还不少是丽娘接济,结果怎样?那句话怎说来着,负心多是读书人!”
说话间,小厮带着打包好南瓜饼回来,舞女们也还有下场表演要准备,说说笑笑又走,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谢云澜回头看水上楼船眼,思量片刻,还是带着沈凡先离开。
“就是,丽娘对他那好,结果出事,他忙不迭就跑。”
“跑?”谢云澜插句,“他不是去太守府报案吗?”
“是去报案,可见太守大人不管,可不就跑嘛!”
“当时河神显灵事闹得那凶,他估计是怕自己跟丽娘相好事传出去,沧州百姓把他起扔到河里,所以连夜跑回老家去!”
“不对,他应该是怕被报复,丽娘名气大,平常还能护着他,丽娘倒,他个穷书生,还不是任人捏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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