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舞女们说真,骆咏安薄情寡义,跑回老家事广为人知。谢云澜思量片刻,道:“你再跑趟,去骆咏安老家杨庄看看,他若是在,就把他带到沧州城来,他若是不在,你也打听清楚他去向。”
杨庄离沧州倒是不太远,来回天足以。王泰体力好,也不用休息,当即去后院牵马,准备往杨庄跑趟。
“你觉得心魔附身之人是骆咏安?”沈凡吃晚上点心,也听晚上故事,他看出谢云澜对骆咏安十分在意。
“按照云袖所说,骆咏安跟徐丽娘两情相悦,而且骆咏安对徐丽娘应该是颇为上心。”谢云澜将那幅画再次展开,先前他只看半截,如今展开后纵观全貌,可以看到画中诸多细节,像是徐丽娘衣服上暗纹,头发上蝴蝶发簪,每处乍看都不太起眼,最后却都完美融入这幅画,将徐丽娘容貌衬越发昳丽。
这画绝不是随意可以绘出,作画之人定费许多心思,而肯为徐丽娘费这样多心思画幅画,骆咏安当真是个众人所以为薄情寡义之人吗?
来!”罗鸿远阴沉下脸。
许鑫连忙赔笑道:“那自然是要跟罗公子您交代,罗公子放心,此事稍后就去办。”
罗鸿远冷哼声,直接拿起酒壶,就着壶嘴,猛灌大口酒。
……
谢云澜回到太守府上后没多久,白天外出打探消息王泰也回来,王泰汇报道:“侯爷,张厉此人最大特点就是好赌,老早就把家产输光,还欠赌坊屁股债,差点被追债人打死。”
谢云澜说:“他若不是,那凭他对徐丽娘深情,造出化蛇之人就极有可能是他,他要替徐丽娘复仇。”
沈凡想想,说:“那他为什不直接找上罗鸿远?”
那只化蛇虽然比不上京中袁朔,但罗鸿远不过介凡人,心魔附身之人若是想杀他,易如反掌。
“就像你先前
这点跟差役们先前说差不多,谢云澜问:“他是什时候巴结上罗鸿远?”
“正要说呢,”王泰道,“就是十年前,河神显灵事后没多久,张厉就摇身变成帮罗家赌坊看场子管事,赌债也还清,那小子穷叮当响,哪来钱还?”
“侯爷,还打听到件事,那罗鸿远十年前就认识徐丽娘,徐丽娘每次登台表演他都会去捧场,他还直想霸占徐丽娘,可惜徐丽娘不肯从他,而且还另找个相好,叫什骆咏安。罗鸿远知道后勃然大怒,怒之下将彩云舫给砸,这事闹得沧州几乎人尽皆知,他还扬言要报复这两人,后来紧跟着就发生张厉见到河神显灵事。”王泰推测道,“侯爷,依看,这张厉和罗鸿远肯定是达成什暗中交易,不然这两人怎不早不晚,偏偏在那个时间勾搭上?罗鸿远兴许就是河神显灵事幕后主使!”
王泰自觉自己这回事情办得很好,真相几乎都显而易见,可谢云澜沉吟着不说话,片刻后才道:“骆咏安后来去哪里,你打听到吗?”
“骆咏安?”王泰没怎关注这个人,他回忆下才道,“好像是跑,在徐丽娘被送给河神前连夜跑,这徐丽娘也真是倒霉,先是被罗鸿远这种纨绔恶霸看上,喜欢人又是这个薄情寡义穷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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