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罗鸿远揉着自己肿睁不开右眼,怒不可遏,脚踹向骆咏安胸口。
骆咏安被踹往后倒去,却又被仆役们牢牢架住,罗鸿远踹脚又脚,自己动手还不够,又吩咐着仆役们起动手。
他这辈子没受过这样气,骆咏安非但敢跟他抢女人,竟然还敢动手打他?!
打到罗鸿远自己都累后,骆咏安已经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地面雨水变成红色,他倒在血水中,再起不来,却仍睁着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罗鸿远。
罗鸿远被这眼神慑住瞬,但随即更加,bao怒,他不做二不休,叫人把骆咏安拖走,在徐丽娘即将被送给河神前天,那个雷鸣不止雨夜里。
“他、他……”罗鸿远结巴许久,才闭着眼睛,心横道,“他是自找!”
百姓们围上彩云舫那日,趁楼中女子抵着门时候,骆咏安独自跑出来,去太守府报案,想要请郑睿做主。
可郑睿早已被罗鸿远打点过,骆咏安在门口跪着时候,郑睿正在府中跟罗鸿远喝茶,笑眯眯地品鉴着罗鸿远送上礼物。
沧州雨已经下月余,骆咏安在这冷雨中跪许久,久到他体温点点冷去,几乎再支撑不住,栽倒在路面泥泞雨水中。
收到消息罗鸿远慢悠悠从太守府出来,他特意叫人把骆咏安弄醒,像是欣赏条落水狗那样欣赏着对方狼狈模样。
正在此时,张厉找上他。
张厉偶然听到罗鸿远想要报复徐丽娘事,他自己正因为赌债而被赌坊追打,便去给罗鸿远献上计,用帮罗鸿远报复徐丽娘来换取钱财。
张厉那点赌债对寻常人是辈子还不起巨款,对罗鸿远却不过是牛毛,两人拍即合,于是便有雨夜中河神显灵。
其实单靠张厉,这件事本不会传那广,这其中全靠罗鸿远派人暗中运作,便是当时太守郑睿,都被罗鸿远打点过,答应不过问此事。
最终,徐丽娘被群愚民,绑上竹筏,推进冰冷江水,再不见天日。
道刺目白光闪过,紧随而至便是
“不是要跟本公子抢人吗?”罗鸿远用脚踢踢骆咏安脸,讥笑着道,“徐丽娘马上要嫁给河神,你现在倒是去抢啊?哈哈哈——”
他身后仆役们跟着他起哈哈大笑。
骆咏安死死地看着他,他本就疑心此事是否跟罗鸿远有关,此刻看对方从太守府中出来,又说出这样话,还有什不明白。
骆咏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平素里别说与人动手,就是争吵都吵不过别人,然而冲冠怒下,却也爆发出股悍然力道,将猝不及防罗鸿远扑倒在地,拳揍青罗鸿远右眼眼眶。
可惜他没能再给左眼也来上拳,反应过来仆役们已经将他从罗鸿远身上拉下来,反剪着双手,压跪在地。
“那骆咏安呢?”交代完徐丽娘事,谢云澜又问,“你对骆咏安做什?”
“他……没做什,”罗鸿远眼神闪烁着说,“他不是回老家吗?”
“继续。”谢云澜对着刚刚刑讯罗鸿远两名侍卫道。
罗鸿远连忙改口:“没回!他逃回老家消息是派人放出去!”
“骆咏安到底去哪里?”谢云澜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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