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袖为难道，“丽娘当初是名动沧州
花魁，有很多人喜欢她，只是因为不敢跟罗公子争抢，才没有明着追求，但时不时也会有人送些礼物，太多
，
记不清。”
“那就把你记得名字先写下来。”谢云澜摊开备好纸张，笔架在沈凡那侧，沈凡拿起笔递给云袖，在云袖接笔时候，两人手指有
瞬
“是徐丽娘。”谢云澜直接道，“上回找你询问有关徐丽娘之事正是因为这只化蛇。”
“化蛇……”云袖娥眉微微蹙起，她喃喃不解，“丽娘怎
会变成化蛇？”
“自然是有人造出来，有人利用徐丽娘溺死怨气造出此等妖物，至今已经谋害不下三十条性命。”谢云澜道。
“三十条性命……”云袖神情微怔，像是不敢置信。
“河口村十人，前日刚死张厉及沧州前任太守郑大人家二十余口，只要化蛇不被逮住，这个人数会继续增加。”谢云澜看着她道，“这次又来找你，便是想让你想想，还有什人跟徐丽娘关系亲密，可能会替她复仇？”
身，想在这偌大沧江中寻找是几乎不可能。郑睿全家死让谢云澜回到开始猜想，这个心魔附身之人定是在替徐丽娘复仇，不然何必大老远跑去怀州？
龙角或许是个原因，乔祯在得知郑睿家死讯后特地上他家探访过，没看到龙角踪迹，联想到沈凡所说雨中龙力，大抵便是被心魔附身之人拿走。
但若单是为龙角，又何必灭郑睿满门？跟郑睿同船船夫侥幸逃生，想来不是化蛇没有能力把他们也拖下去溺死，而是它并没想对对方下手。
化蛇至今所做所有事，都带有极强针对性。
什人会有这样大仇恨？又是什人对徐丽娘有这样深厚情感，十年都不曾磨灭？
云袖像是难以下接收那多消息，顿顿才说：“复仇？谢大人是说十年前河神显灵事是有人指使？”
谢云澜：“是，目前已经查明，此事是罗鸿远蓄意报复，指使张厉所为。”
“果然是他……”云袖脸上并没有意外神情，十年前便有不少人怀疑过罗鸿远，只是直没有证据，再者说，这可是罗家大公子，真是他做，又能如何呢？
云袖沉吟着道：“与丽娘关系最为亲密之人，自然是丽娘那位相好，骆咏安。”
“除此之外呢？”谢云澜问，“有没有非常爱慕她？或者对她感情不般？”
谢云澜望着屋外雨幕深思许久，突然转头对着沈凡说：“们再去彩云舫趟。”
沈凡应道：“好。”
上回去彩云舫是不想惊动太多人，才会在晚上装成普通客人去打探消息，如今化蛇事已经传满城皆知，罗鸿远昨日被强行带走事更是有许多人看到，不少人已经根据先前河口村案子联想到十年前那桩旧事，事已至此，无需再低调。
谢云澜和沈凡乘着太守府马车到达彩云舫后，直接点明要见云袖。老鸨经过上回事已经知道他们身份，不敢怠慢，连忙去把云袖喊来，又给几人开间包间，备好茶水点心。
“谢大人。”云袖大概也听到消息，此刻她坐下便道，“听到些传言，水里有女子模样，蛇尾人身妖物，那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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