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那妖物逃窜在外,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遇害!”
“当”声,和谐乐曲声中突兀传来道杂音,像是弹错弦。
旁姐妹冲云袖递个眼神,云袖连忙端正心思,重新找准音律,这段小插曲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
下台之后,那与云袖交好姐妹特地找到云袖,问道:“你这是怎?这样曲子都会出错?”
云袖笑笑:“也没什,就是昨日落水可能受凉,状态不好,你帮去跟妈妈说声吧,今晚不接客,回房休息休息。”
“听说没有,河里又死人。”
“有吗?没听说啊。”
“官府压着不让说,”男人压低音量,但因为距离太近,声音还是清晰传到云袖耳中,“是城南户人家女儿,昨夜也不知怎,好端端突然跳河自尽。”
“跳河自尽?是被什负心汉给伤?”
“哪来负心汉?听说那女子连个相好都没有,而且白日里也很正常,完全没有寻死倾向。”
彩云舫。
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几个姑娘聚在窗边抱怨着,这雨已经下四天,好不容易昨天变小点,有雨停征兆,哪料到今早就又下大,也不知道还得下到什时候,她们衣服都晾不干。
云袖也坐在其中,她没有说话,其他姐妹聊天时,她直看着窗外走神,不知在想些什。
到晚上,彩云舫营业时间,其他姑娘们起身去做上台准备,云袖还怔怔坐在原位,有个姐妹叫下她,她方才回过神来。
“云袖姐姐,你是有什烦心事吗?”姐妹问道,她注意到云袖眉眼间忧虑。
“好,那你记得好好休息,可别发展成风寒。”姐妹叮嘱道。
云袖应声,独自回房。
另边,那两名刚刚在台下谈话男子在听完曲后,个继续留在彩云舫中,与其他客人起,饮酒作乐,另个则冒雨跑回太守府,他对谢云澜禀告道:“侯爷,话都放出去。”
“她什反应?”谢云澜问。
男子道:“她弹错音,下台后说身体不
“那是因为什?这个大活人,自尽得有个理由啊。”
“就是没有理由才奇怪!听人说啊,这说不定跟水里那妖物有关,你想想,否则个大姑娘好端端为什突然寻死?还偏偏是跳河溺死这种方式?”
“不应该啊,谢大人昨天不是刚带兵围捕过那妖物吗,听说还将其重伤呢,这妖物哪来能力再害人?”
“就是重伤才要再害人,那些妖怪什不都是靠人精气修炼?它昨天元气大伤,不得再弄几个人补补?”
同伴听顿觉十分有道理,应道:“那这说,还得有人再遭殃?”
云袖收拾下自己神情,回道:“没有,只是在想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时候。”
“迟早会停。”姐妹不在意道。官府并没有说明这雨与化蛇联系,她只当这是场寻常夏雨。
云袖展颜笑下,没说话。
她跟着其他人起回房准备,照例登台表演。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弹曲目已经烂熟于心,即便她心思不在此处,也不会出差错。
台下坐着桌桌宾客,在靠近云袖那边,坐着两个男人,他们边嗑着瓜子,边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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