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次？”谢云澜敏锐道，“这个梦境会重复出现？”
“每天都会出现！”曹金玉抹
把脸，却还是难掩脸上
憔悴，“
们已经做这个梦持续个月。”
“有多少人做这个梦？”沈凡突然出声。
曹金玉指着他身后那群同样醒来商队伙计，说：“们商队共十个人，自从个月前从涯州城离开后，每夜都会做同样梦。”
“梦里们会回到涯州城中，涯州城外荒原变为片冰河，每夜子时，冰河尽头会出现支扬着狼鹰旗元戎骑兵，他们穿着黑色铁甲，向涯州城发起进攻，城破后，他们会将城里人全部杀死。”曹金玉摸着自己胸口，利刃贯穿痛苦在梦醒后依然如此清晰，“想过很多方法躲藏，但每次都会被元戎人找到，然后被他们杀死。”
在他梦境里，沈凡出现，他闹不清那只是他梦中幻影，还是沈凡真出现在他梦里。
沈凡看着他，点点头。
谢云澜得到答案，王泰却看得脸迷惑，哪有人醒就问旁边人有没有梦到自己？
好像也有，小情人之间好像是会搞这些你梦到梦到你情趣。王泰不太懂，毕竟他既没有情人，也没有媳妇。
他甚至连梦都没有做，打着呼噜觉睡到天亮。
谢云澜剧烈喘息着，他还未从梦中那景象回过神来。
等稍微平复些后，他才想起来打量四周，仍是昨夜那间破庙，篝火烧夜，已经灭，只余点残留灰烬。
天色微亮，窗外片洁白，风雪不知什
时候停，谢云澜起身动静惊扰其余人，王泰揉着惺忪睡眼，问道：“侯爷，怎？”
谢云澜没答，他也想知道，怎？
他回忆着昨夜经历，那只是场梦吗？
“你们梦是独立，还是连通？”沈凡问道，“你们在梦中会碰见吗？”
“会。”曹金玉说道，“们醒来在涯州城不同地方，有时候逃跑时候会碰上面，并且醒来后们也会记得互相碰上面事。”
“对，昨夜元戎人攻进城时间比平常晚点，估计就跟你们也进入梦里有关。”曹金玉道。
或许如此，谢云澜回想着，元戎人
“你们也做梦？”旁边突然有人出声。
王泰不知道谢云澜和沈凡在说什，但是同样早早醒来曹金玉行人，却是立刻意识到什。
“是涯州城被屠梦吗？”曹金玉问道。
谢云澜怔，他看着曹金玉，斟酌道：“不知道涯州城有没有被屠，只在城外冰河上看到元戎铁骑。”
“那就是！”曹金玉立刻走过来，“你们是第次做这个梦吗？你们之前有去过涯州城吗？”
可为何这个梦这样真实，醒来后仍历历在目，并且……他摸向自己胸口，那被利刃割开皮肉痛楚如此剧烈，让他至今无法平复，可手上传来触感却又告诉他，他并没有受伤，那就是场梦。
谢云澜有些茫然，弄不清到底是怎回事，他突然想到有个人可以告诉他答案，立刻转头望去。
沈凡也醒，正坐在他旁边，言不发。
他平常不会那早起，起码也得到天色大亮，才会慢吞吞地起床。
谢云澜从这丝异样察觉到什，他立刻问：“昨夜你梦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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