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说,那若是觉得自己梦中无所不能,就真可以无所不能?”谢云澜翻个身,看着沈凡道。
“可以。”沈凡回看着他,“但你无法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这种印象藏在你深层意识里,跟你过往经历和认知有关,你无法轻易改变它。掌控梦境天赋其实就是能够控制这种意识天赋,般人只能靠本能控制,而有天赋人则可以依照自己想法来控制。”
谢云澜听得有些绕,他试着理解下,说:“梦中涯州城,城外冰河和冰河上元戎铁骑都是梦主意识产物,这个梦境完全是由梦主来控制?”
“不……”他又突然自己否定,自言自语道,“入梦时穿单衣绝对不是来源于梦主意识,这是源自于意识。”
“对,单独个梦境时梦境完全由梦主控制,梦境出现人物也不过是梦中幻影,没有自,形态完全由梦主决定,但是形成梦域,吞噬许多其他梦境时,那其他梦境主人虽然没有这样主动控制梦境天赋,但他们本能意识依然会或多或少影响梦域构成。”沈凡说,“就像你在梦中穿衣物,以及你在梦中行动和表现,那都是你意识对这个梦域影响。”
百姓可能只是为利用人心恐惧,但觉得这个举动本身可能也包含着他对夏人种仇恨,并且他还认识,综合下来,梦主是元戎人可能性极大。”
只有元戎人,才会这样仇恨夏人,并且仇恨谢云澜,若非谢云澜阻挠,元戎铁骑大概已经驰骋中原。而在元戎人中,当属塔尔古亲信部下对他仇恨最深。
韦承之思量片刻,认同谢云澜猜想,他道:“不过确实未曾听说塔尔古还有残部留存,这样吧,去联络些江湖朋友,帮着打探打探。”
“那就拜托先生。”谢云澜道。
他又与韦承之闲谈片刻,随即回到太守府中。
谢云澜若有所思,他大致理解沈凡意思,却依然没有把轻甲脱下,如沈凡所说,他无法主动控制自己意识,那他入梦时着装很大可能还是根据他睡前穿着来,这是他对自己种潜意识认知。
沈凡也只得忍受着这硌人轻甲,他努力离谢云澜远点,但还是碍于床铺太小,只得跟谢云澜起肩并肩躺在床上。
他没有在梦域中自由来去能力,那个小梦域也没有连接上他梦境,他唯前往小梦域方法便是通过谢云澜梦境,所以,他们必须睡在起。
“对,你为什只能够进
时间晃到晚上,谢云澜用过饭后便回屋,他躺在床上,却未脱鞋袜,身上甚至还穿套轻甲,腰间也系着兵刃。
昨夜入梦时他只穿单衣,赤足空手,着实冻得慌,今夜倒是穿很多,就是睡起来硌人。
不光他自己硌,睡他旁边跟他挨着肩膀沈凡也觉得硌,他不由道:“梦里穿什衣服跟你睡前穿什衣服没有关系。”
谢云澜:“那为什昨夜入梦时只穿睡前单衣?”
“因为你意识里觉得你穿着单衣,”沈凡说,“梦境本身其实是人类意识种表现,它不遵循任何现实逻辑和规则,只是你意识中仍然有对现实规则印象,所以梦境里才会表现得跟现实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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