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正常饭菜,每天送来还有谢云澜特地命人准备点心,沈凡饭菜吃很少,点心倒是吃很多。
谢云澜随便对付几口后,就在旁支着下巴看着沈凡吃,他看着沈凡那双上下开合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种族不同,这双唇跟他主人样,温度偏低,可它同时也是柔软,吻上去时,像在吻着片轻柔雪。
谢云澜有些想入非非,他在想着四天前那个吻滋味。
沈凡对于亲吻理解仅限于用嘴唇轻轻碰他下,谢云澜知道比他多,他教会沈凡如何深入,在那个雪夜里,他们忘情地拥吻着,不去管切外界烦扰,只追随最本能欲望,最后,双双倒在床上。
然后就没有然后,谢云澜其实并不太清楚如何跟男人再往下进步,再者说,沈凡还受着伤,他也不可能对他做什。
而且还有些事也很可疑,比如四天前谢云澜唇边突然出现伤口,像是被什人咬。
侯爷有相好姑娘?不可能,谢云澜这些天除出府办事便是跟沈凡待在起,哪里有空闲去找姑娘。
那难不成是大师咬?也不应该啊,大师咬侯爷干嘛?
王泰满肚子疑惑,嘀嘀咕咕地走。
屋内,谢云澜将食盒先放到边,他将那个跟食盒起递来包裹展开,里面是件白色披风,跟寻常披风不同,除用料更为讲究,还特地做个帽檐很长帽子。
“还痛吗?”谢云澜小心地帮沈凡上着药,这已经是正月十六,距离沈凡受伤已经过七天,乍看起来,他身上那些伤处已经陆续开始结痂,额头断角也早已不再渗血,可这只是人形,这些人形上伤口在原形上却是片片被雷霆劈落鳞片。
谢云澜不知道这些鳞片要多久才能完全长好,也不知道沈凡还会不会感觉到痛。
“嗯……”沈凡闷闷地应声。
谢云澜便将动作放得更加轻,好不容易将药上完,沈凡正在穿衣时,屋外有人敲门。
“侯爷,饭做好,还有你要买东西也买好。”王泰在门口喊道。
他们在床上相拥着睡着,醒来后至今,除却上药,他们都再没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谢云
“穿上试试。”谢云澜将披风放在沈凡面前比比。
沈凡依言穿上,谢云澜帮他把披风系好,又将帽子戴上,完美地遮住沈凡额前断角。
随着伤势恢复,沈凡其实已经可以将断角隐藏起来,可是这并不稳定,就比如眼下,就是露出状态,所以这些天里沈凡连门都不出,谢云澜也不让王泰往里看,有这披风,他终于可以出门走走。
“吃过饭带你去外面转转?”谢云澜边提议边将食盒里饭菜摆出来。
沈凡不置可否,他只是默默地拿块点心吃起来。
谢云澜将药瓶收好后去开门,开门时他只开侧,并且用自己身体抵在那里,王泰看不到屋内任何景象,连七天都是如此,王泰天天来送饭,却至今没有见过沈凡。
他忍不住探着头往里望道:“侯爷,大师伤好点吗?”
“好点。”谢云澜接过东西便关上门,“砰”声,将王泰拒之门外。
王泰:“……”
不是他多想,但谢云澜把沈凡藏得这严实,怎跟金屋藏娇似,见都不让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