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用,你这张照片拍好,还准备问你同不同意挂到店门口去,你要是同意,这单怎都得免。”
照相馆门口玻璃柜里摆放着些客人拍婚纱照、写真、还有很成功证件照,吸引往来行人看过来。
许戚印象里这面柜子中照片已经放五年没有动,良叔提出要把廖今雪照片放进去,说明这张证件照拍得确很让他满意。
当然,忽略不廖今雪本身
许戚拿着纸巾回到拍摄间,廖今雪已经看完刚才拍摄几张照片,抬起眼,停在许戚递过来纸巾,顿会儿,接过:“谢谢。”
“能擦掉吧?小土良叔养狗太顽皮,管不住。”
“还以为你怕他。”
许戚看着弯腰擦拭灰尘廖今雪,呆滞会,没想到他会用淡定语气直接说出来。
脸颊憋得发烫,让人戳破他怕狗这个秘密,许戚找补道:“平时不这样,今天是狗突然扑上来,才有点被吓到。”
耳朵敏感地捕捉到丝声响,起身时候,廖今雪衣料摩擦着塑料椅子,脚步踩上心跳鼓点。许戚屏住呼吸,仍旧让缕冷淡香水味飘进鼻腔。
“可以看看吗?”
“可以。”
许戚把照片转回刚才拍摄第张,后面几张大相径庭,实际上只要有手,没有哪个摄影师会把廖今雪拍难看。
不知道对方靠有多近,许戚动也不敢动,往下瞟就看见双靠在脚边皮鞋,上面灰扑扑狗爪印分外突兀。
戚僵硬地扭过头,廖今雪存在太过刺目,时刻提醒他诊室里那句平淡而钻心‘还有什事情’。
难堪与被看穿不甘干扰着许戚思绪,廖今雪看起来已经忘记自己曾说过话,等待拍摄开始。视线掠过许戚按在黑色相机上细长手指,不着痕迹。
不就是张照片吗?
拍过那多次,这次不会有什区别。
许戚抬起相机,缓慢地,直到与双目平视,“脸往右边转点。”
不知道廖今雪有没有相信这套解释,他直起身,鞋面已经干干净净,揉成团纸巾扔进旁垃圾桶,两人没有继续刚才话题,廖今雪开口:“照片去哪里取?”
“在外面。”
良叔把裁剪好照片封进塑料袋,装到个信封里,应廖今雪要求发送份电子版,猛地声吆喝,拦截下准备转账廖今雪。
“给钱就生分,你们老同学碰次面多不容易,这单免。”
廖今雪说:“不行,钱定要付。”
差点忘记这个。
“你先看,出去拿点东西。”
许戚把相机放进廖今雪手里,到外面柜台抽两张纸巾,良叔已经坐回藤椅上看报纸,头也没抬地说句:“是那个当牙医小子吧。”
脚步顿,许戚应声‘是’。
两句便结束对话,这是他与良叔多年间培养出默契。
这种没有技术含量小活良叔经常丢给他来做,许戚早就能熟练地指导对方摆出准确姿势,在分钟时间里结束拍摄。
可今天分钟被拉扯成冗杂段落,每帧上都印着廖今雪穿透镜头凝视他双眸。
许戚捏稳发烫相机,快速按下连串快门。
“好。”
他没有停顿地低垂下眼,装模作样地检查相机里照片,不再去看前方廖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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