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过程很块,牙槽血已经在受伤到现在两个小时里流干,廖今雪清理后敷上消炎药,伴随声‘好’抬手
廖今雪探入拇指,轻轻碰下左侧剩下半颗大牙,问许戚:“疼吗?”
好像是有点疼,廖今雪动作很轻,碰到瞬间疼痛被另种麻麻感觉窜替,许戚发现他们靠得有点太近。
鞋尖对着鞋尖,呼吸碰着呼吸。
“有点。”
廖今雪后退松开手,到柜子前寻取器械,背对着许戚说:“剩下半颗要拔掉,坐下来,给你检查下。”
许戚好像被教训小学生,紧捏着另只手虎口,“嗯。”
“把头抬起来。”
本能驱使,许戚跌进廖今雪沉静眼里,被定住般动不动地杵在原地。廖今雪检查完他脸上伤口,低头瞥见许戚提着印有医院标识塑料袋,“看过医生吗?”
“去拍片子,医生给配点药。”
“伤严重吗?”
腿却违背意愿地朝相反方向前进,诊室里廖今雪正坐在躺椅旁为病人补牙,他换上白色大褂,那个晚上在客厅喝酒时不经意流露侵略性也同消失,变回那个冷淡,不食烟火廖今雪。
感应到门口视线,廖今雪回过头。
半张脸遮挡在口罩下,许戚依旧清晰地捕捉到廖今雪眼底掠而过凝滞,像是意外。
他突然有些明白,有些疼医生止不。
廖今雪可以。
这和第个医生说模样,许戚恐惧却莫名削弱截,他没有坐过去,还是问:“今天就要拔吗?”
“这样对你好些。”
“但是张嘴时候,脸还有点疼。”许戚不愿意在廖今雪面前显现出对这种事情害怕,只是身体已经发出明确抗拒信号,他声音很微弱:“可以改天吗?”
廖今雪坐到躺椅侧,单手把口罩重新戴上,没有第句话就否定许戚,沉思片刻:“先要止血,再看情况敷点消炎药,今天你状态不好,拔牙事可以推迟两天。”
许戚伤口不可控制地涌回股暖意,当廖今雪看过来,他不知为什仓皇地避开对视,“好。”
“医生说没什大碍,也没有伤到骨头,涂点药膏就好,还有牙齿也碎半颗。”
许戚说完后差点咬破舌尖,窘得耳朵发红,这样算什?直接告诉廖今雪他虽然去过医院,却偏偏还要绕道来他这里吗?
廖今雪会怎想?
听到这句话廖今雪没有任何反应,他走到桌边,从盒子里抽出两枚橡胶手套,戴上去后捏住许戚下巴,说:“把嘴张开。”
这种做法显然不符合看牙流程,可许戚还是顺从地张开嘴。
病人走后,廖今雪过来关上门,很细微个动作,许戚心尖不知怎颤下,迅速把头撇开,可廖今雪还是看见他脸颊包纱布,露在外面手背上贴着几枚创可贴。
写满失魂落魄狼狈。
半分钟后,廖今雪松开握着门把手手,嗓音微沉:“怎弄?”
这四个字戳开心事外隔膜,许戚喉咙很干,说话也颠三倒四,“今天去公司,裁员名单上有,那个同事上次说过那个托关系进来同事,他又把工作扔给别人去做,还对女同事动手动脚,看不下去,所以”
廖今雪问:“你们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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