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叔叹声:“她妈妈现在病厉害,你也要常去看望,年纪大人脾气犟,
没有等许戚喘过气,廖今雪再次沉息压上他唇,密不透风地将他堵在臂弯与墙之间,继续这场单方面攫取。
仿佛两杯酒后做场梦,他被廖今雪从岸上拖进这潭浑水,沉沦其中,然后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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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又分神?”
良叔唤醒立在打印机前发呆许戚,印好照片正静躺在机器口,许久没被人拿起,背面余温已经褪散。
廖今雪用行动代替回答,他捧住许戚脸颊,掌心下有处凸起长条压着皮肤,很像疤痕形状。许戚不禁分神,廖今雪以前手心有疤吗?再回过神,廖今雪脸已经靠得很近,连带那股若隐若现香气直往鼻腔中窜,许戚嗅到他身上淡淡酒气。
他也喝酒吗?
“不是讨厌吗?”
廖今雪冷冷地注视许戚,长密眼睫盖住更深处漩涡,说:“许戚,和刚才那个人样,是你恶心同性恋。”
许戚世界突然颠倒旋转,两条腿难以支撑站立,唯有廖今雪掌心源源不断传递来热意将他从内到外点燃,烧得根发丝都不剩。
明在避重就轻,“你明知道这里是为什还要进来?”
廖今雪像是没有听出他话里意思,反问:“明知什?”
许戚觉得廖今雪是故意,顶着如炬注视,他磨着后牙槽挤出句低不可闻话:“明知道这里都是像刚才那样同性恋。”
他对最后三个字避之不及使廖今雪藏匿在暗色中神情勾勒出丝冷郁,问道:“你讨厌同性恋吗?”
许戚愣下。
许戚低声说句‘没什’,把照片放到桌上,照常裁剪分装。
“看你今天魂不守舍。”良叔瞅着许戚眼底黑眼圈,关心句。
许戚眼底闪过廖今雪脸,心尖颤,嘴里说却是毫不相干内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梁悦妈妈还在医院观察,这几天情况很紧张。”
“还是高血压?”
“是,在家拖地时候晕倒。”
两个喝醉男人跌跌撞撞地从过道走来,还没有拐进卫生间,已经忘情地抱在起吻起来。许戚看不见画面,能听到微弱水声,断断续续地挑拨着他心底不堪击弦。
“你在说什”
许戚开口才发现声音喑哑得不像话,此时此刻,时间,地点,还有人,切都搞错,他明明要推开廖今雪,告诉他不要再开玩笑,可直到廖今雪低头吻住他唇,他都没有这样做。
微凉唇瓣贴上来,慢慢地厮磨,直到舌尖交融,刚才瞬间温情全都不复存在。廖今雪吻汲取着许戚所剩无几气息,粗,bao地撬开牙关,仿佛场无情掠夺,毫不在乎许戚因为窒息发出呜咽。
丝血腥气在唇齿蔓延,廖今雪稍微分开,舔舐去许戚唇上被他咬破血。
时间,他没有想到该怎回答,脑海中浮现出方才举止轻浮陌生男人,不由得生出股恶寒,“不知道,但是刚才那个人碰过来时候感觉很恶心,正常人应该都不能接受吧?”
廖今雪问:“恶心吗?”
“对。”
“碰你时候,你也恶心吗?”
许戚没能听清他话,怔忡地又问遍:“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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