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无论应酬还是婚礼,旁人都乐于看别人受惩罚。许戚仰头喝完杯里酒,难受地呛起来,其余宾客反而鼓起掌,为他叫好。
许戚坐下来,身边递过张纸,是廖今雪手,“擦擦。”
“咳谢谢。”
插曲落得狼狈收尾,许戚歇继续问下去心思。
后面几个无伤大雅小游戏引得全场气氛格外火热,新娘新郎切完蛋糕,换上敬酒服开始到各桌长辈那里敬酒。
确认什?
总不可能是确认他有没有离婚吧?
许戚觉得这场天已经越聊越偏,快要坚持不下去,也就是这个时候,捧花路传到他们这桌。
左手边人刚接过,台上背对着宾客新娘喊声‘停’。音乐瞬间停下,那人下意识地把烫手山芋丢进下个人怀里,许戚还沉浸在刚才廖今雪话,等到所有人都看过来,他才发现手里不知什时候多个东西。
束用丝带束起来白玫瑰捧花。
用喝水掩饰下震惊,动作却僵硬得不像话,“你怎会在们班级群里?”
廖今雪说:“不清楚,也许是被谁无意中拉进去,发现这个群时候,离毕业已经过去很多年。”
所以他和廖今雪在同个群聊里,互不知晓地静躺十年?
许戚陡然生起个可怕念头——当初他邀请同学来参加婚礼,会不会也把消息错发给廖今雪过?
也许是许戚完全把心思摆在脸上,廖今雪不露声色地收回视线,接下句:“看见那些照片,才知道你结婚。”不等许戚松懈,他继续说道:“发过恭喜,当时很多人都在发,你应该已经不记得。”
许戚终于能够好好吃饭,当然途中还是避免不被拉起来寒暄几句,喝不知多少杯酒。
婚宴直持续近晚上九点,不胜酒力和年纪大些人已经回楼上休息,剩下年轻人还没有走,几乎都喝得醉醺醺,依旧兴致高昂。
许戚有些支撑不住,看东西都出现模糊重影。同桌个年轻人不知道是喝大还是脑子抽,提出机会难得,不如去楼顶看月亮。
酒店地理位置很好,足足有七十三层。他把这个主意说出
廖今雪微挑起眉,像在似笑非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恭喜。”
许戚只觉得这声‘恭喜’分外刺耳,和廖今雪曾在群里跟随其他人发那句祝福样。
顶着全场人注视,许戚僵直地站起来,主持人走下台把话筒递倒他面前,笑道:“有什祝福要送给今天这对新人?”
许戚扯出微笑,挑两句不出错祝福语用作回答,心里想是刚才反应速度怎不能再快点?把这束花丢进廖今雪怀里才好。
等他说完,主持人又带头送几句祝福,随后对干杵着许戚说:“麻烦这位先生再配合下们游戏,接受最后这个小小惩罚,自罚杯。”
讨论到这里,许戚已经不想再听下去。
当着廖今雪面,他总是不愿提起有关婚姻事情,几乎是刻意地,或是说是种本能。最开始是因为梁悦,但到现在,好像不仅仅只有梁悦个原因。
说不上来还有什横隔在他与廖今雪之间,仿佛层怎都戳不破纸。
“那你上次怎还问有没有结婚?”
廖今雪说:“只是为确认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