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说话。”
许戚撇开脸快要烧起来,廖今雪垂首在他脖颈上留下个深深牙印,再到锁骨,不管许戚闷疼哼声,将自己印记清晰而绝对地烙刻在上面。
“别咬”
许戚蹙起眉,镜片后眼尾染上抹湿润红,像被欺负得狠,终于露出点毫无意义抗争,却不知道自己只是猫爪下被肆意玩弄那只老鼠。
得到个人很简单,只需要付出点点爱;摧毁个人也很简单,只需要付出点点爱,再残忍地收回来。
许戚像被电到样往后躲,可他动作只是将自己更深地围困进廖今雪和浴室瓷墙之间空隙。
廖今雪低头吻着他湿润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磨那片薄软肉,“可以用手吗?”
“什”
不等彻底反应,许戚手被带向那里,他脑中炸开幕空白烟花,廖今雪呼吸陡然加重,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被安抚后发出声餍足叹息。
本该袭来排斥,恶心这些理应生出反感不知道都去哪里。
房门刷开,昏暗中许戚胡乱地摸到墙上开关,没来得及按下去,廖今雪欺身将他压到墙上,捏住手腕,继续刚才未结束吻。
两道紊乱气息伴随衣料摩擦勾织成断断续续连帧,滋生于幽暗情欲破土而出,顺着唯个发泄口蓬勃地向外涌,把许戚冲得头昏脑胀。
“唔”
廖今雪冷冽气息将他整个包围,连根头发丝也没有放过。
许戚后背顶靠在墙面,仓促地换气,两条腿渐渐难以支撑身体重量。他抽出手腕,抵住廖今雪肩膀,交融唇短暂地分离,像搁浅鱼回到水里,重获新生。
廖今雪摘下许戚眼镜,舌尖卷去他眼尾旁咸湿泪珠,下移手指缓缓握住许戚前端,收拢。
“起吧。”
淅淅沥沥水顺着下水道流走,掩盖浴室里朦胧欲气,时断时续喘息。
直至深夜。
许戚睁开粘粘眼皮,像睡整整三天样四肢乏力,颈下枕头比他习
许戚被簇发麻电流穿透全身,世界被廖今雪填满,满得不留丝缝隙。
他想要听到廖今雪更多声音,想看见他除冷漠以外更丰富表情,想要他眼睛能时刻看着他,叫出他名字。
廖今雪占据他情绪里最强烈厌恶,最强烈在乎,融成股相悖又相依情感,贯彻人生中整十年光阴。
所有喜怒哀乐,皆因他起。
廖今雪抚摸过许戚后颈,靠近他耳边:“你也有反应。”
房间安静得只能够听到心跳。许戚平复错乱喘息,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要去洗澡。”
放在此刻语境,这句话渲染出股无端暧昧。廖今雪低眸看着许戚被咬破嘴唇,那是他留下印记,低声道:“也是。”
久旷引线旦擦出火苗,势必浩浩荡荡地燃烧至尽头,烧毁切所能触及东西。
许戚只想短暂地脱离这个躁动环境,但连续吻已经注定这场‘洗澡’不会单纯。
浴室花洒射出温热水流,打湿两人衣服。许戚与廖今雪起伏胸膛紧紧相贴,湿透布料似有若无,某个肿胀部位顶到小腹,难以想象,廖今雪是如何顶着这副克制而冷淡脸做出这种堪称下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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