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鸣噼里啪啦语调更像夏日聒噪蝉,个字能转上三次调,不难听出里头刻意,还有被藏得更深失落和赌气。
廖今雪放下餐具,靠在椅背上言不发,桌下小腿突然被人勾下,然后又是下。他抬起眼,正对上夏真鸣意味深长笑。
“做什?”
夏真鸣‘噗嗤’声,“还装?你答应和出来,总不可能只是为吃顿饭那简单吧?”
廖今雪不说话,小腿处脚又漫不经心地蹭下,在这个场合,半遮半掩桌布底下,透出明知故犯危险暧昧。
“你不接吗?”
夏真鸣用眼神示意廖今雪面前桌上持续震动手机,廖今雪冷然地瞥眼上面名字,静音,倒扣放下。
“不用管。”
“真吗?这已经是今晚第三通电话。”夏真鸣舀口面前甜点,弯起上挑眉眼,在餐厅朦胧灯光下渗出丝笑意,“不会是你某个疯狂追求者吧?”
“不是。”
完预约信息,侍者把许戚领到桌前,上面用蜡烛和鲜花精心布置,显然是专门为约会情侣准备。
台上还有人在演奏钢琴。要不是因为廖今雪,许戚绝不会个人来这种让他浑身不自在餐厅。
对于个成年人来说,生日可能是所有节日里最无足轻重个,但只要和廖今雪沾上关系,对许戚而言,每件事都拥有独无二意义。
廖今雪应该被认真对待、被特殊地对待。
只是这个承载他全部期待人,迟迟没有出现。
夏真鸣悠悠地问:“是要来场迟到分手炮吗?”
“哦,知道,是不是你以前欠下情债没还清,负人家,现在回来找你索债?”
廖今雪掀起眼皮,问:“你吃饱吗?”
“没啊,你怎还内涵?刚才说不是自己吗?”夏真鸣狡黠笑,还和以前样喜欢说些不着调轻浮话,亏这副漂亮皮相,反倒让人觉得是种个性表现。
廖今雪不为所动,“吃饱们就走。”
“什时候说吃饱?你这人真是点也没变,完全不懂迁就别人,答应出来人是你,现在又像赶着投胎样要走。”
晚上七点,餐厅里已经满是精心打扮客人,他们成双成对地坐在起,刀叉丁零当啷碰撞声附和钢琴,唯有坐着许戚角落,透出不合群寂寥。
面前椅子始终空着,侍者已经第三次过来问他要不要先点餐。许戚可以想象到周围客人看他眼神多好奇和怜悯,那个侍者回去后应该也会和其他人吐槽起他这个怪人。
他们看着他,就像在看个可怜小丑,猜测他是否被人抛弃,或者只是单纯地疯。
蛋糕孤零零地摆在桌子正中央,顶部系着漂亮丝带蝴蝶结,许戚原本想要等廖今雪过来亲自拆开。
他看向手机,距离廖今雪上条消息,已经过去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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