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多不吉利，你想去可以改天再去。”
“如果没有他这个混蛋，
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这些年里，你又在哪里？”
廖今雪丢下这句冷厉
嘲问，没有去管白甄霞无地自容惨白脸色，转身走进诊所。
路过同事想要和他打招呼，看见廖今雪周身冷气又把话给吞
下去。
每
次，白甄霞都会以最无辜姿态毁掉他心情和生活。
廖今雪觉得可笑，曾经走就是杳无音讯二十年白甄霞，到底有什
资格在现在要求他继续叫她‘妈妈’，回到她和别人组建家。
那个男人是混蛋，混蛋地把他拉扯到十七岁，最后给他留下屁股债。白甄霞似乎比那个男人好很多，至少在分别多年后，竭力地证明当年她不是故意抛下他，而是因为实在受不前夫酗酒和贫穷，为自己未来，才忍痛舍弃这个家。
她有苦衷，总是遍遍说着自己不容易，边抹着眼泪让廖今雪回家。但却只字不提她次没来看过他那二十年。
这只是在比谁更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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