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不想做就算。”
廖今雪后退整理凌乱衣领,除几缕散落发丝,和刚才进来时没有任何区别。许戚牢牢凝着廖今雪没有丝留恋背影,反应过来前已经脱口而出:“你高考后去象城哪所大学?”
脚步顿住,廖今雪没有回过头,“问这个干什?”
许戚扣紧身后柜子,“只是想知道这件事情。
明明正被廖今雪炙热吻包裹,许戚胸口漾开圈圈湿冷波纹。他意愿在廖今雪这里点都不重要,就算拒绝,也会被当作是欲擒故纵,反正最后他怎都不会忤逆廖今雪想法。
这点,廖今雪早已心知肚明。
许戚艰难地别开脸,“你别这样,有话和你说。”
廖今雪用牙齿轻轻磨磨许戚锁骨,夹杂些漫不经心:“做完再说。”
“不要,不想继续…”
“你已经等过回,这次换。”
廖今雪平淡地说着不知真假话,即使是假,许戚手仍然在瞬间拿不稳钥匙,无从招架。
还没来得及开灯,廖今雪反手关上身后门,从背后抱住许戚,和他在玄关处交换个吻。许戚以为这是结束,可似乎才刚刚开始。
“廖,廖今雪,等下…”
许戚费很大力气和廖今雪拉开小截距离,可能是微醺缘故,他感觉廖今雪今晚热烈得反常态,“你找有什事情吗?”
两道不同频率呼吸在黑暗中纠缠,贴着彼此耳垂,交换低吻。许戚有太多想要知道事情,看清阴影中廖今雪隐匿表情,全副武装心倏忽泄气,“你喝酒?”
廖今雪肩膀半靠在门边,答非所问:“怎回来这晚?”
“工作耽搁,干脆在外面吃晚饭。”
“你个人吗?”
许戚想起上回见到江梦时廖今雪反应,便含糊地略过:“跟个朋友。你怎突然喝酒…”
许戚推搡起身上廖今雪,昏暗中看不清于是不敢用力,这种招数似乎被当作某种博关注新手段,廖今雪钳住他手腕,冷下来声音里多些不耐烦:“不想在这里吗?”
“说,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说。”许戚心口涨涨,蓄满池倒不尽浑水,廖今雪不但视若无睹,偏偏还要用力地往下挤压。
“你定要在现在说吗?”廖今雪兴致淡下去,取而代之淡淡厌倦,“许戚,今晚很累,不想聊这些。”
许戚强忍着眼眶酸楚,“你把当做什?累难道就只有上床这种解决方法吗?”
“没有说过这句话,很晚,不想跟你吵架。”
“上床不是事情吗?”
许戚咬下发麻唇,“…除这个。”
廖今雪手探进他衣服底下,“没有。”
“可是…”
不给许戚说完机会,廖今雪气息再度扑面而来,目清晰而坦然,他只想上他,甚至连多句解释都不愿应付。
没能说完,因为廖今雪突然靠近,淡淡酒气随之迁移到许戚身上。
“先进去再说。”
许戚语气软下去:“你等很久吗?”
廖今雪简短回答:“差不多半个小时。”
许戚掏出钥匙,黑暗中花好些时间找到门孔,“你为什不给打个电话?本来可以早点回来,你不用等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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