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是。”廖今雪纠正,没有什多余情绪。
夏真鸣快笑得直不起腰,这回夹杂赤裸裸讽刺:“是啊,你不回短信,不接电话,急五天差点就要报警,结果短信突然来句在复习考试,潜台词不就是‘想分开但懒得提’,所以逼来做这个坏人吗?”
廖今雪没为自己辩解,用和当时相同答案,也是实话:“那段时间在准备转专业考试。”
夏真鸣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面对这段多年前就宣告结束关系,可是廖今雪成不变冷漠还跟从前样,总能轻易地挑起他怒火。
他冷笑声:“没有说你骗,但们
当许戚开始隐出他世界,好像每个人忽然又记起他,开始不断地提醒他。
廖今雪漫无目地注视远方,声音冷下来:“没怎样,问这个做什?”
“随便问问,你那紧张干什?”夏真鸣嗤声,笑里嘲讽不知道是对谁,“你那天还没有回答,你们俩是什关系。现在想想真亏,替你当次坏人,还吃力不讨好。”
廖今雪斜他淡淡眼,“不是答应你过来吗?”
“哪有你这样求人办事?”
廖今雪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耐着性子没有显露出不耐烦,说:“知道。”
外卖没有点成,最后是夏真鸣勉勉强强靠着还能吃食材凑齐桌菜,看起来比想象中好。吃完后碗留在桌上没有收拾,夏真鸣给自己开罐啤酒,廖今雪没要,等会他还要开车。
这点小心思没能实施成功,夏真鸣半靠在阳台边,灌大口冰凉啤酒,“怎样,是不是比以前有进步?”
廖今雪挑食是每个和他接触过人都相当难遗忘点,当个人看起来太过完美,没有缺陷,那他身上任何个与完美相悖特质就会被用放大镜观察。原本三分,最终放大到七分。
“还可以。”
夏真鸣恼羞地拿手肘撞下他,力道不重,可能是舍不得。他沉默会,小口小口地尝剩下不多酒,“你和那个许戚有过吗?看不出来你现在喜欢这样。”
算不上刨根问底,但能听出里面明晃晃试探。廖今雪捻捻指尖烟,避重就轻:“你以为喜欢什样?”
“最起码不能比差吧,不然要不甘心。”夏真鸣拿玩笑裹着真话,愿意装糊涂人笑笑也就过去,话有时候不能说得太开,会失去半遮半掩魅力。
可廖今雪没选择这样做,他扶着阳台边沿栏杆,掌心下金属已经被溅进来雨抹上层水,湿哒哒附着皮肤,很不舒服,他有点理解为什许戚讨厌雨水,“所以你有不甘心吗?”
夏真鸣怔下,别过脸说:“换你被甩次,来问你这句话怎样?”
廖今雪燃根烟,舌苔绕上股烟草朦胧苦味,没能尝出这顿晚饭有什值得记忆地方。
阴雨连绵整天,现在还滴答滴答地砸着窗台边沿,廖今雪视线飘到水珠模糊整整面玻璃窗,夏真鸣说话声音时断时续,被这段淅沥雨声遮掩。
“你后来和那个人怎样?”
廖今雪问:“哪个人?”
夏真鸣状似不经意地晃下啤酒罐,“你知道说谁,商场里跟踪们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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