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今雪走过来,低眸看向他手里小鸟吊坠,“扔过次,后来又捡回来。”
许戚不知道是该为他坦诚而高兴,还是为‘扔又捡’行为笑话廖今雪傻。他转头问道:“你是不敢让看见这些东西吗?”
没有等廖今雪回答,许戚就又问句:“为什?”
廖今雪同样在想,为什?
决定分开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快意,可当许戚伏倒在胸口,说他不懂得爱个人时,他既愤怒又茫然,怎也找不到原因。
许戚恍然间又回到那段熟悉时光,他走进去,扫过和印象里模样房间,突然牢牢锁定在右手边玄关柜。
记得他最后次来这里时候,上面除个电子钟和放钥匙盒子,空无物。
但是现在,上面摆幅相框,个沙漏,还有个小鸟样式灰色毛绒吊坠。
相框里是他曾经在社交平台上发过照片,张他很喜欢风景照,沙漏是紫色,和原来摆在家门口那个模样。即使现在让他去买,也找不到比这更像第二个。
许戚回过头,站在门口廖今雪未曾踏进来步,面容笼罩在淡沉阴影里,许戚似乎从这张向来冷静漠然脸上,读出丝退避意味。
新打开。
许戚视线停在悬挂在自行车把手上那袋药,突然说句毫不相干话:“这些药膏每天都要涂吗?”
廖今雪开锁动作顿,紧张在脸上转瞬即逝,答非所问:“不早,先送你回家,你现在住哪里?”
他扶住自行车龙头,但下秒,许戚就把手按在他手背,紧紧握住。这样触碰许久没有感受过,廖今雪像被按下隐藏暂停键,止住声音与鼻息。
许戚望着他眼睛,忍不住说:“你是不敢让上去吗?”
打完蒋明那个下午,发送短信,得到是已经被删除通知。他用最快速度赶到许戚家里,推开门,看见却只有间干干净净,抹去他们全部痕迹空房子。
就是从那刻起,他害怕。
害怕是种很奇怪情绪,对他来说是陌生。在父亲出
“这些是你买吗?”许戚哑声问道,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廖今雪欲盖弥彰地说:“逛商场时候偶然看见。”
“看见就看见,你为什要买回来?还要放在这里?”许戚驳回他模棱两可解释,廖今雪又变回沉默,无法继续这段幼稚说辞。
许戚想到廖今雪家门口原来直摆着这些东西,止不住好笑,眼眶却克制不住涌出热意,他拿起那个毛绒吊坠呢喃:“还以为你扔掉。”
毕竟又丑,又带不出去,他知道廖今雪很嫌弃。
“不是。”廖今雪沉声反驳,但喉咙比平常紧,这两个字没有任何说服力。
“伤在背上,你个人怎涂药膏?去帮你上药。”
许戚握住廖今雪手完全是下意识,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收回还是继续握着,手臂和廖今雪样僵,只是装出副镇定样子,说:“本来就是让你受伤,这是应该要做事。”
在许戚灼热视线下,廖今雪敛下漆黑眼眸,没有再说出拒绝话。
从电梯出来,再到找钥匙和开门,许戚感受到廖今雪动作在刻意地放慢。即便是慢无可慢,眼前门还是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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