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纶记得这些话,理所当然地能联系到现在情况,明白自己没有完全从亚撒感情中挣脱,却也清楚这不是他短时间能解决。
毕竟——他雅各布就在眼前,他又怎能不去做追随亚撒。
正当他想得有些出神,少年冷淡清透声音传来,刺得他茫然刹:“什事?”
“……你觉得,刚刚表演怎样?”
原来是这样吗?
安玛斯无声叹息,认为继续顺着这个话题下去不好,换个方向:“你看上去点都不紧张。看过温纶表演,好像也没有产生哪怕丝动摇。”
紫发紫眸少年不由得勾起唇角,又不想表现太过明显,强行压下去些弧度,才尽量平静地开口:“他确表现得不错,队员之间配合也很好,但……”
“们有另种强力武器。”
安玛斯顺着那暗含深意视线,望见专心观察舞台黑发少年,打量圈没发现太多异常,心下好奇——他们到底想干什?
着自己队员,快步往舞台方向去。
夏元和安玛斯也不是会主动讨好别人类型,只在人群外围静静看着这幕,各有思索。
“说起来,你到底为什总是这样对杨语?”安玛斯瞥到杨语离开背影,忽然对这个问题好奇起来。
之前他虽然常常和夏元起行动,但两人多是在学业上交流,不太深入涉及彼此背景或内心,颇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状态。
秉持这种状态,他们互相并不多打探对方想法,顶多在恰当时候,作为朋友,给出些建议。
就在两人交谈间,温纶已经打发走所有围在他身边同学,和队友打过招呼,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星斗。”他唤声,自然地坐到稍有距离同排,视线牢牢定在星斗身上,忍不住期盼他能看自己眼,像是祈求雨水龟裂地面、祈求眷顾虔诚信徒。
温纶知道这种状态不太对,平时他虽然希望星斗能注意他,但不会生出如此沉重、如此悲伤渴望。
封雪松第次见到他表演时,很是纠结地告诉他件事:“就才能而言,你是十年里见到第个入戏速度极快、表演性又这强学生。”
“这是很不起天赋,但同时会留下不易解决问题。你代入人物,就会留下残留情绪,并且投射到他人身上。你要学会控制,不能被自己创造出虚假情绪骗走。要记住你是你,不是入戏角色。”
现在他们已经起经历两场比赛,算是同甘共苦过。而且这段时间夏元态度似乎没有开始那咄咄逼人,让安玛斯模糊感觉,如果这时问他这个问题,说不定能得到答案。
夏元转头瞅眼安玛斯,见他确好奇,稍作思考后,也没隐瞒:“你知道比起被鄙视、被唾骂,更让苦苦追寻目标人愤怒是什吗?”
他没等安玛斯猜测,爽快地给出答案:“是轻慢与懈怠。”
“那家伙对于自己有什样资本,又能得到什样关注再清楚不过。”夏元想起开学时相见,眼里划过锋芒,“确,他拥有都是上天赐予,并非什强行夺来事物,充分利用这些也无可厚非。”
他扶扶眼镜,表情冷下来:“但依靠这种取巧途径和站上同个舞台人,无法让不对他心生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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