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就是冤枉啊。”注意到监长视线,闻弈伸手摸把自己还疼着脖颈,“说这是他打你信吗?”
显然,在场所有人没个信,种心照不宣沉默蔓延着。
“所以啊,心脏人,看什都脏。”闻弈倒打耙,给监长气得脸色通红。
“闻长官,虽然你是联盟下派押送官,但论警衔,你和监长并没有
不过转瞬,监长便又强装镇定地斥道:“睡觉?出这档子事儿,也就只有你还有心思在这睡觉。再说次,这里是第监狱,你最好注意——”
闻弈烦躁地薅把落在额前头发,打断他:“别跟放狠话,不吃这套。”
“……”
还有没有王法?!
监长竟被他噎得不知说什,只能怒目瞪视着眼前这个狂妄之徒。
恰好敲门声再次响起来,闻弈把差点脱口而出那句“要不你试试看到底行不行?”给吞回去。
他险些就着江鹤苓道!
诡计多端Omega!
江鹤苓瞥眼哐哐作响金属门,然后又坐回椅子上,朝着闻弈抬抬下巴:“去开门。”
“……”
说话间,江鹤苓轻浅呼吸扫过闻弈唇,蓦地让他心底冒出团火来,烧得他耳根躁热,也不知是羞还是恼。
然而他刚想把这人掀翻开来,江鹤苓却先步松开他直起身。然后闻弈就看到江鹤苓用被束缚双手开始解自己囚服领口。
颗接颗扣子被解开,他修长白皙脖颈以及线条明显锁骨胸线在闻弈眼前袒露。
“你又要干什?”闻弈呼吸滞,不动声色地错开视线。
“配合你啊,”江鹤苓将自己领口扯歪,故作情态眼睛抬起看向闻弈,“证明你……还行。”
“行,到底想干什,快放。”闻弈又说。
监长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道:“把千奇交出来。”
闻弈瞥眼正坐在沙发椅上装被蹂躏得不能自理江鹤苓,问道:“你要他做什?难不成监长也——”
他这个“也”还没说完,监长就怒火中烧地打断他:“你胡说什,你以为谁都跟你样目无法纪,荒*无道吗?”
说话间,监长目光厌恶地掠过闻弈脖颈上红痕,仿佛看到什不堪入目恶心东西。
“江少爷,你还——”闻弈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传来监长干号打断。
“闻弈,请你搞清楚,这里是第监狱,不是什锦营花阵,警告你,你——”
“哐——”门被从屋内拉开,强风卷着浓郁高阶琴酒信息素喷泻而出。
闻弈高大身躯在门口投下片阴影,他冷声反问:“什?这晚,你们第监狱人都不睡觉吗?”
心头闷火都化作信息素释放,强势琴酒信息素让门口两个Alpha都不自觉后仰避开,而闻不到信息素监长也因为闻弈眉宇间聚着戾气而生出些许退意。
闻弈刚在心里嘀咕江鹤苓这眼尾生风,转抬风情分明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冷不丁就听到这声“还行”。
——还行?!!
明明是个正向夸奖,但从江鹤苓嘴里说出来就只有揶揄和嫌弃,和“不行”也没什区别。
闻弈心头火更大:“你说还行?看不起谁呢?”
江鹤苓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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