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粉,而是红,艳丽红,勾人红。
江鹤苓见闻弈终于是闭嘴,也没再说什,自顾自地转身往车方向走。
没走远两步,他耳畔忽然吹来阵潮湿风,微苦琴酒信息素从身后裹来,带着细微情动暧昧。
江鹤苓肩头沉,件湿透外套披在他身上。跟上来闻弈双手拉紧,将他几乎全裸上身裹得严严实实,语气凶狠地警告他:
“别对用激将法,不吃这套。”
离狮子,脱离危险。
但他嗓子疼,懒得说话,只能侧眸向恶人先告状闻弈飞记眼刀。
本该是凌厉非常眼风,却因为他眼睫上水珠滑动,晶莹闪,变得勾人。
那颗水珠顺着他眼睫滑落,砸在他半张着,微微肿起下唇上。
那里还残留着闻弈留下齿印。
“还有,那不是吻,是人工呼吸。”
“最后,对Omega不感兴趣,你少玩色诱这套!”
闻弈不自觉地抿下唇,后知后觉地从残留潮湿玫瑰信息素中品出些许甜味。
他错开视线,不服道:“你还瞪?要不是给你渡口气,你现在还能在这瞪?”
提到渡气,江鹤苓忽然停脚步,没湖水遮掩,江鹤苓湿身完全展露,白色衬衫变得透明,贴在他皮肤上,衣衫下肌肉线条更是览无余。
他转过身,看向气鼓鼓闻弈,抬手抹下自己嘴角伤口,毫不留情地吐槽:“吻技真差。”???
这四个字轻飘飘,但听在闻弈耳朵里却是跟惊雷似。他瞪着眼睛望向江鹤苓,既想反驳自己吻技不差,也想反驳刚才那不是接吻,但眨眼时,他视线扫过江鹤苓胸前那两点凸起珠红,脑子里念头忽然就被炸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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